时赶回:“光天化日擅闯民宅、对主人行凶,按律该当如何来着?”
闻声,那记还未来得及落下的巴掌顿时在空中停住。
陆习陇随即转过身去,脸上却丝毫没有惧怕之色,反倒是一副轻蔑的模样。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凶王殿下圈养的小白脸吗?”
陆习陇一句话,庶支几位纷纷捧腹大笑。
陆南君虽怒火中烧,却受制于年岁辈分,也不敢再妄言,崔氏亦满面忧愁,却无语凝噎。
反观陆璇,分明是被恶言中伤之人,脸上却丝毫没有愠色,反而比庶支笑得更欢。
一阵蔑笑让庶支,那几位不由地胆寒起来,胖徐氏随即上前:“你笑什么,如此丑事竟还笑得出来?”
陆璇方才收敛一些:“我陆家庶支皆是如此英勇之辈,我怎能不笑?我这是欣慰啊大伯母。”
说罢,陆璇一道尖利的目光睨了一眼,胖徐氏连忙垂眸退下。
陆习陇的脸上也渐渐泛起谨慎之气:“你这话是何意?”
陆璇却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怎么,大伯一家皆未曾听闻礼部中书令徐泗铖被罢官之事?”
陆习陇不明所以,只甩袖犟了一句:“这与我们何干?”
陆璇接下来便要让他听听是如何一个相关了。
“朝堂三品官员一夕之间丢冠抄家,大伯难道就不好奇他犯了什么大罪?”陆璇故设悬念,引得陆习陇心中越发寒凉。
“什么罪?”胖徐氏代劳问了一嘴。
陆璇随即将双手背过身后,一副审,判官的架势走到庶支之间轻描淡写道:“其实也并非什么大事。”
又故意停顿了片刻,她才继续道:“皆因在朝堂之上妄议凶王殿下断,袖之事,散朝便自行脱下官服、听候发落了。”
“大伯说此事可与尔等有关?”陆璇凑到陆习陇耳边以一种她极为熟悉的口气问道。
陆习陇却哪里是个轻易认罪的?二话不说便矢口否认:“那是他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还真是死鸭子嘴硬。陆璇这样在心中嘲讽了一句,而后竟不由地叹了口气。
“唉,堂堂三品官员失言尚且如此,若是普通百姓,岂不是得满门抄斩、死无全尸?那血溅刑场的画面,简直惨不忍睹。”
陆璇故意越说越严重,唬得陆习陇终于知晓害怕二字何解,顿时装傻充愣起来。
只见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在庶支中间转了一圈,逢人便问“我方才说什么了吗”,庶支皆摇头否认。
陆习陇这才又走向陆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得意:“贤侄你瞧,大伯可从未说过什么忤逆之言。”
这一家子的厚脸皮陆璇也不是第一天见识了,随即蔑笑一声:“是吗?那么请问大伯今日率庶支众人来此是为了……”
闻言,不待陆习陇回话,圆滑的胖徐氏已然一脸谄媚地朝着崔氏身边过去:“我们就是过来探望探望姐姐。”
崔氏却不领情,随即将那猪手甩开,一脸嫌恶道:“谁是你姐姐。”
陆璇嘴角一勾: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只是自己的仇算是要回来了,还有一份也不能便宜了庶支。
陆璇清楚地记得自己方才进门时候看到的画面,若是她晚到一步,只怕陆南君那张娇,嫩白皙的脸上已然被某个鲜红肮脏的东西染上了。
这样想来,陆璇随即不紧不慢地朝着一旁久未作声的陆娇娇走过来。
陆娇娇昔日被陆璇打得容貌尽毁,如今虽与她那不知廉耻的老爹沆瀣一气、时常来嫡支找崔氏的麻烦,可单独见陆璇靠近,她心中到底还是有几分惶恐的。
见陆璇走向,众人纷纷屏息凝视,却见她二话不说便扬起一个巴掌。
陆娇娇伸手去挡,身,下却没出息地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