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还是别去给他们添麻烦了,我在府上住的挺好的,三金也伺候的好。”
关忆深说着放下了杯子,“时间已经不早了,父亲身上有伤还是多睡会吧,孩儿先回去了。”
关太冲挥了挥手,他这人从不说空话,既然说了就是真心在考虑的。
他和魏家是关系不好,可是他不信魏长平那个软蛋有胆子不认关忆深这个外甥,更有胆子拒绝关忆深上府。
只是这样一来,就要让魏照君也回去了。
想到这人要离开他身边,他就浑身都不舒服。
佛堂清幽,魏照君正睡着,听到门开的声音突然在梦里惊醒,握着枕头下的发簪惊恐看向闯进来的男人。
“还没睡?”关太冲对对方戒备的样子视而不见。
面对男人的靠近,魏照君绷得更僵硬了,“我癸水来了,今晚伺候不了你,你去旁的地方睡吧。”
关太冲一听她这话就火大,好像他来找她就只是为了那档子事一样。
“爷兴致要是来了,你来不来癸水爷都当是助兴你信不信!”
这话对将军府出身的魏照君简直就是裸的羞辱,“你给我滚出去!”
砸过来的枕头被关太冲稳稳的接了,他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笑,“嘴上说着让我出去,却还递我枕头,魏照君,你这身子也想爷想的紧了吧。”
于是新一轮的战争爆发了,魏照君歇斯底里,关太冲漫不经心,可是最后的最后却一定是魏照君在对方的威胁力销声匿迹。
她躺在床上以为会继续那一次次的噩梦,可是对方却不知为什么,虽然贴着她却没有进一步的打算。
关太冲捏着对方的手腕,那腕上横七竖八的叠加着疤痕,那是魏照君每一次寻死后留下的痕迹。
他心疼,也气。
他不明白他究竟有哪里不好,让这人这么拼命的想要离开他。
甚至剑他们的孩子都不顾。
可是身边的人,就像是木偶、陶瓷、棉絮,反正就不像是一个活人,无知无觉的在哪里,不给他丝毫回应。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不想放手。
他不想她离开,那怕用尽手段也不想。
但是想到关忆深,他还是软了声音。
“明日……我送你回魏府吧。”
那淡漠睁着的眼睛终于动了动,“……真的?”
“唔。”关太冲不情不愿,“礼物我会给你准备好,但是你要带上忆深。”
“不行!”
如果说关太冲是一个恶魔,那关忆深就是卡在魏照君心上的刺,是她所有的耻辱。
她只要看着他,就能想到自己这么些年来究竟经历了什么。
她恨不得他去死!
对面的人掰过了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别耍任何小心思,我要他高高兴兴的去,再高高兴兴的回来,作为回报,我可以让你在魏府多待两天。”
“想清楚,我可不是每次都这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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