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进去。”
“那我们去里边拿片地界?”
“这里应该有黑窑吧,咱们就去那地方。”
黑窑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暗娼跟它一比都是天上的白月光。
那是最下流无耻之地,通常都是各处的拍花子从外面拐了年轻的姑娘或者是小媳妇,然后把他们关在这里,被迫接客赚取银钱谋生。
“东家你打算……”老陈欲言又止,看了看马车上的袋子,这是打算把人丢窑子里啊。
“怎么?你也有同情心泛滥的时候?”魏朱斜睨了老陈一眼,“之前如意被赵夫人打算发卖,不也是你接手的?”
魏朱脸色冷下来,“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就别摆这种圣人姿态。”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魏朱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她既然敢要我的命,就要有承担这代价的准备。”
如果,那天孔最没来。
如果,是当时的自己遇上那只饿狼。
如果,自己就比死了,那她这份仇又由谁来报?
就算有人他都死了,报酬又有什么用。
魏朱看着眼前的袋子眼神冰冷,“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老陈不做声了,魏朱平日做派他也知道,就连自己这样的混混,他都能给自己个机会。
眼前这人定然是害狠了魏朱,才惹得她如此报复。
老陈不再做声,扬起缰绳直接带着魏朱去了一处比较熟路的地方。
老陈扣动门上的门栓,他先是急促的扣了四声,然后又缓慢地叩了两下。
魏朱一见他这架势,就知道自己没找错人。
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都有自己的规定,若是魏朱今天一人过来,恐怕连这门都进不去。
“哎哟,这大半夜的,我以为是谁?原来是陈老哥。”
很快就有人出来应门,来的是的瘦的好似老鼠干一样的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鹰眼鼠目,看上去就是个狠茬子。
他见到老陈不往老陈身上打量,反倒看向身后的马车,还有马车前的魏朱。
“陈老哥,今天还带了僧人过来啊。”那人上下打量着魏朱,“我瞧着怎么还是个女娃?”
“还是你眼睛毒。”老陈以前经常把赵府上惹怒了赵阿宝的婢女送到这里,所以也算的上是老主顾。可即便是相熟的,老陈这样的老油条也不敢轻待半分。
“家里的闺女,非要吵嚷着出来,拗不过她就带来了。”老陈把魏朱的身份轻轻带过。
“这次是过来给你送人的,你先过去瞧瞧货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