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气鼎盛,一点都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这个女人居然想要睡了他,长这么大,身为天之骄子的樊逸痕可从来都没遇到过这种奇耻大辱。不杀了她,又怎么能消了心中的恨意。
这时,季筱悠也起了身,双臂环抱在胸前,倚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冷冷地瞧着张寡妇被单方虐打的这一幕。
心中,别提有多痛快了。
半晌,眼看着张寡妇有了要翻白眼的趋势,她这才走了过去,拉住了樊逸痕的胳膊,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住手吧!逸痕,可别将她弄死了。”
她必须要先留住这个女人的这条贱命,然后,才能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嗯!”
冷冷地哼了一声,樊逸痕这才停了手,而后冷冷地站在她的旁边,低头垂眸,死死盯视着披头散发,满脸血痕的张寡妇。
“张阿姨,您说您都多大年纪了,居然还想老牛吃嫩草,一点脸都不要了,这我都替您燥的慌!”
季筱悠一脸的不屑。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贱妇,该死!”
谁知,一句话,顿时又激起了樊逸痕心中窝着的那团怒火,二话不说,又抬起了腿,狠狠地猛踢了她好几下。
“哎呦!哎呦!”河源书吧
瞳孔地哼唧了几声,张寡妇像狗似的爬到了季筱悠的脚步,伸出血污的手,一把,死死地拉住了她的裤脚,不顾颜面,苦苦哀求。
“筱悠,筱悠,阿姨错了,一时被猪油蒙蔽了心,这才做出了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来。念在……念在咱们之前邻居一场,关系不错的份上,让你男人放了我吧!”
“哼!”
见状,季筱悠眉头紧皱,一脸厌恶的神色,直接将裤腿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
而后这才弯腰,附在她的耳边,寒气幽幽地道:“张阿姨,咱们好不容易这才又重逢了,都没好好地叙叙旧,你说,我能放你离开吗?嗯?”
慵懒的尾音微微上扬,这一刻,那不可遏制的寒意好像活过来了一般,侵入皮肤,张牙舞爪,以极快的速度迅速游走,蔓延至了她的全身上下。
没来由地,张寡妇脸都绿了,心跳加快,被吓坏了。
唇齿打颤,哆里哆嗦地问道:“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说到底,我不也没将你男的怎么地吗?”
梗着脖子,色厉内荏。
“我问你,我妈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季筱悠一伸手,抓住她的脖领子,加大力度,使劲儿往上提了提,使她被迫对上了自己的目光。
“我……我……”
四目相对之际,却见张寡妇眼底深处的慌乱一闪而过,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顿了顿,错开了她审视的目光,唯唯诺诺地道:“是……是生你的时候难产死的!”
“哦?是吗?”
季筱悠死死地盯视着她,锐利的瞳孔微眯,杀气一闪而过。
她的这幅表情,已经出卖她了,说明她心虚,明显是在撒谎。
“我要听真话!”季筱悠的语气很冷,不容拒绝。
“这……这就是真话。你妈……确实……确实是生你的时候难产死的。”
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张寡妇脸色惨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角,虽心中忐忑,但无论如何就是不改口。
因为她知道,现在只是受些皮肉之苦。如果真将真相告诉给季筱悠了,她非得直接杀了她不可。
“好好好!”
冷冷地盯视着她,季筱悠狠狠地连说了好几个“好”字,“冥顽不灵,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必对你手下留情了。”
话落,她径直起了身,冷锐的目光朝四周打量了几眼,在瞧见桌子上插着的一把水果刀的时候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