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晕过去人事不省之后,小燕爬上他的床,二人衣衫褪尽,生米煮成熟饭,那便可以成功将季筱悠赶离樊逸痕的身边,成功上位。
可是,这个该死的丫头,最近却迷上了一个发廊做头发的小白脸,被对方骗财骗色,五迷三道的就跟中了邪一般。
如果换做平时,张寡妇管不了,也懒得管,索性也就由着她了。
可是如今,如果错失了良计又怎么行?
“该死的臭丫头,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那个小白脸究竟有什么好的,连脸都不要了。”
咬着牙,张寡妇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忍不住咒骂了几句。
紧接着,想都没想,赶忙掏出了手机。可谁知,小燕的手机却关机了。
这下,张寡妇气的脸都绿了,表情扭曲,忍不住直跺脚。
可是机不可失,如果错过了这个村那可就没这个店了。
“该死!”
短暂的权衡之后,卑鄙如张寡妇把心一横,一咬牙,一跺脚,愤而转身,去而复返之际,已经有了计较。
很快,她就站到了床边。
“哎!女儿不在,也就只有老娘先代劳了。死丫头,完事之后,你可一定要早点回来,将我给替下来。”
咬着唇角,死死盯视着床上荷尔蒙气息逼人的英俊男人,张寡妇自言自语喃喃地说着的同时,那张老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火辣辣的直烧人。
心头,嘭嘭直跳,竟犹小鹿乱撞一般。
而她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自己的形态究竟是有多么的恶心,多么的令人作呕。
要知道,她可比樊逸痕大上了二十多岁,三观扭曲,居然想要用自己的身子,为女儿留住男人。事成之后,在李代桃僵,简直就是前所未见的奇闻。
“啧啧!还真是诱人,老娘今天正好也开开荤!”
下一刻,张寡妇的哈喇子都快要流下来了,一边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跳上床,就要坐到樊逸痕的身上去。
谁知,没有任何的征兆,原本还在沉睡着的樊逸痕却是猛地一下睁开了双眼。顿时,一道精芒恍若刀子一般直射而出,寒芒乍现。
“哎呦!遭了!”
见状,张寡妇大吃一惊,脸色骤变,已经纵身一跃,整个人都在空中飞驰着,想要止住恶狼扑食的动作根本就来不及了。
无奈之下,只要把心一横,紧闭双目,索性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贱妇!你找死!”
锐利的眸子微眯,樊逸痕顿时就怒了。
暴喝过后,二话不说,猛地一下抬起了腿,就在张寡妇即将要落在他身上的前一刻,一脚,狠狠地揣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啊啊啊!”
一声惊呼,在大力的作用下,张寡妇的身子顿时原路折返,在空中划过一道惊悚的弧度之后,“噗通”一下,笨拙的身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地动山摇,荡起了阵阵的薄尘,周围的空间都好似为之狠狠震荡了一下。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可疼死我了!”
顿时,张寡妇以及其狼狈的姿势趴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好似被摔的移了位,疼的嘴角直哆嗦,牙齿都直打颤。
“无耻!可恨!敢打本少的主意,看今天本少不弄死了。”
没有片刻的停歇,樊逸痕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床上一跃而起,携裹雷霆之怒,像一阵风似地朝地上的张寡妇冲了过去。
一把拎起她的脖领子,馒头大的拳头一下接着一下,如雨点一般地迅速落下。
“哎呦!哎呦!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住手,赶快住手啊!”
张寡妇疼的面容扭曲,鬼哭狼嚎个不已。
然后,樊逸痕一脸的阴沉,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