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查到,所有人都在。”他抬起头看着涂山铃,“你那边呢?”
涂山铃摇摇头,“也都在。”
兰室里一片静默。
不是竹山的人,查起来可就难了,范围太大了。
宋潜:“未必。”
耿庭芳:“什么意思?”
涂山铃却懂了,“你是那个人离开了竹山,绕了一圈又跑了回来?”
她回到清静台,下令封锁竹山,距离她追丢那个人有一段时间,他趁机跑回来了,也不是没可能。
耿庭芳站起身,“老规矩,外松内紧,我安排去了。”
涂山铃和宋潜立刻站好行礼,送耿庭芳离开。
另一边,薛公子回到了居所,换下衣服。
室内走出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公子。”
这人话,竟是女饶声音。
薛公子:“怎么样?”
女子抹了把脸,瞬间变成倾国倾城的妖艳面孔,“没发现。”
薛公子松了口气,“你下去吧。”
女子也松了口气,还好来查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不是涂山铃,如果是涂山铃,生在血脉上对她有威压,只怕一个照面,便会将她拆穿。
薛公子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晦暗莫名。
涂山铃果然狡诈,挖了那么一个坑等着他。
他翻了个身,不禁怀疑,难不成师尊是对的,涂山铃比他们所有人都厉害,合该接掌清静台成为下的主人?
不,不,涂山铃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女子,年龄还比他们所有人,从还顽劣不堪,她凭什么继承道统?
他又翻了个身,脑海中全是涂山铃和师尊相处的画面。
他一掌重重拍在了床上。
真是可恨,师尊就是偏心,不管涂山铃做了什么,师尊也还是觉得她好。
他越想越觉得意难平。
他这边兀自生着闷气,涂山铃也没好多少,气得咬牙切齿的。
她甚至变回了原形,威风凛凛地站在大殿的飞檐上,带着几分威胁地打量着清静台的各个居所。
有侍者揉着眼睛醒了过来,人还有点懵,怎么感觉没睡多久,就亮了呢!
推门出去,才发现,不是亮了,是乐元君站在飞檐上,通身雪白点朱的九尾狐狸,浑身浴火,看了就让人害怕。
吱,吱,吱。
薛公子屋里,一个女人突然变成了一只狐狸,趴在地上乱滚。
来自涂山铃的威压,其他人只感觉心惊胆寒,而同为狐狸的女人,却被压制得死死的,甚至连人形都不能维持。
薛公子满心恼火,他推开窗,朝远方眺望。
涂山铃,还真是嚣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