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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大沟口这边好像没有什么妨害吧?”刘支书问。
正在这时,又进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要剃头的,剃头师傅示意他坐下等会儿。
中年男人看到刘支书在座,就问:“刘支书您怎么到我们这边来了?是来剃头的吗?”
“嗯,是的。我不急,你要剃了去做事,那你就先剃吧。”刘支书说。
剃头师傅说:“他有什么着急的,他又没有种几亩田,活路早就做完了。没有事,天天就是找人打花牌,数数三五七(‘三五七’是荆州花牌中算‘和’时,当做‘主金’用的,所以平常人们就把打花牌简称作数三五七)呗。”
中年男人就辩解说:“我怎么就没事呢?你这不是当着支书的面说我是游手好闲了。我们队里搞了一个临时巡查小组,我是基干民兵,下晚、夜里得要参加排班巡查呐。”
“我整天在铺子里,怎么没有看到你们巡查人的影子?”剃头师傅追问。
“你在铺子里做事,巡查的人在外面游动,你能看到吗?”
刘支书听他们的话,就问:“你们队里自己安排的吧?我们大队没有要求这样搞啊。”
“是我们队里安排的,这不是听说对岸黑口洞出了事吗,队里就怕湖里往来人多人杂,牵扯到我们这边呐。”
刘支书说:“你们队里这样安排也不错,只不过叫你们队里社员不要紧张。你看到你们队长了就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如果有什么大麻烦,我们大队还不知道吗?那不就早作了安排。”
中年男人就说:“是滴哒,有了您这话,我们就更加放心了。我回去遇到队长就把您的话转给他。”
坐了一会儿,刘支书就带着关兴出了剃头铺子。刚出来,就看到了隔壁的裁缝徐师傅。还没有等徐师傅打招呼,关兴就主动上前和他说话:“徐师傅,你好啊,我又来到您们这里了。”
刘支书就对关兴说:“你认识徐师傅?我都不很熟悉呐。”
关兴就连忙解释说:“徐师傅是梅厂镇有名的裁缝师傅,他的女娃儿春风又是我的同学,所以我上次来放电影就见到过徐师傅了。”
说完就告别了徐师傅,和刘支书一起向小沟口去了。
人民公社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