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移交地方政府工作全面的完成。11所自办学校和4个治安管理机构在00年,全部剥离。而公司医院,也在完成改制任务并挂牌。”
“而同时,公司员工的身份也逐渐实行了转换,进入改制后企业退出国有职工身份的2077人,内部退养1606人,自谋职业的1524人,移交教育、治安、医疗的在职人员1177人。我们把人员从2.4万,优化到了1.8万人,一年光节约工资费用,就接近两个亿。而且,没有出乱子,没有上访的闹事的堵门的,我们算过,剥离出去的职工,平均工资比在厂里还多了10%到15%左右。”
“所以您又开始了第二步?”
“是,可恰恰就是这第二步,出了岔子。”
老李说道,“可您都走了,和您,也没多大关系了。”
盛爱民这时候却笑笑,“还是低估了某些人的下限,斗争策略上棋输一着。”
“可厂子终究在,那边有着过往、现在,几万人的青春,热情,希望。再说,我人虽然走了,心却没走。”
“王忠和都和我说了,你们是做学术研究的?”
“是,只是学术。”
“学术好,学术也是个渠道。需不需要一手的研究资料?”
“您的意思是?”
盛爱民从一旁的包里,捏出一厚沓写着、印着字迹的纸张,拍了拍,“有那么一群人,以厂为家,依旧记得,谁是主人。即便这个家有吵有闹,不那么完美。”
李乐只是看着,摇了摇头,“这个,给合适的人,更好。”
。。。。。。
山南、茶啊冲、北江呈现出品字形排列,互相之间都隔了三百多公里。
李乐一行人一早又从茶啊冲出发,车子在中午时分到了山南。
“你们有没有要买袜子的?”进了城区,正和傅当当聊着张恨水的“金粉世家”里,最悲情的人物是林佳妮还是冷清秋的连祺,忽然说了句。
“啥?袜子?”李乐一愣。
“买袜子干啥?”傅当当也问。
“不知道吧,这边外号棉袜之都,这边没什么特产,最出名的,就是棉袜。”
“不买不买,好么,出门买特产,要么买吃买喝,要么买玩儿的,谁还买袜子的。”
“我买啊。”
“干嘛?”
“肯定比燕京便宜。”
“噫~~~~~你丫就抠吧,我怎么认识你这么个玩意儿,要不是比你早生几年,我就完了。”傅当当嘀咕道。
“啥意思?”
“没啥没啥,开你的车!”
“诶,看,前面叫龙首山,上面那个阁楼,叫魁星楼。”
“啥啊?我看看,噫,这不就是个小山头,还起这么大的名字?”傅当当撇撇嘴,“上面有啥显贵没?”
“东三省最大的道观算不算?”
“哪个派的?”
“崂山派。”
“哦,孙玄清孙真人那一派的。属全真。”李乐插话道。
“哟,你也懂啊?”
“我听我姥爷说的,崂山派的道士擅长于驱鬼捉妖、镇压僵尸、诅咒解咒,还擅长中医,看阴阳宅,地脉风水。这里面,地脉风水的功夫后来传到了山贼土匪的手里,在明朝时候,逐渐形成了卸岭力士一派。”
“卸岭力士?干嘛的?”
“盗墓啊,国内四大盗墓门派,摸金、搬山、卸岭、发丘。”
“哦,忘了,曾爷爷是行家啊。”
“啥行家,他们那是科学。”
“诶,这门派有啥区别,不都是盗墓?”
“那区别可大了,摸金校尉,上观天下查地,最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