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一一承诺述说。
尉支文德,这是为了寻找活命和逃脱的机会,能说不能说的,全说了。
可是拼了!
“现在,为了老命,我什么话也敢说!反正逃出去了就翻脸不认,能奈我何?”
“如今之计,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将面前的一帮大隋粗汉们,忽悠过去。”
尉支文德一边说着大话,一边做着心理建设。
等尉支文德说完,于仲文首先发言。
“高建武、渊爱索吻之流,犯上作逆,实乃天诛之罪!”
“我等,奉天子之命,吊民伐罪,其他的事,尚不在大军考虑之内!”
宇文述也跟着推火。
“三十万大军,皆已离弦!自当攻城拔寨,追亡逐北,建功立业。乞降之事,无法应诺!”
这两位,虽然心中早就有定论,但仍然在努力表演拿捏。
尉支文德有点慌神。
这和自己预想的,出入有点大啊!
明明是叫来商议投降之事,可这两位大佬态度,硬是不按套路出牌!
“咚、咚 咚!”
尉支文德一连磕了三个响头,震得地面都有点颤动。
“天子待四夷,叛则讨之,服则舍之。“
“高句丽国主臣子,的确向来失了藩臣之礼,才导致今日王师征伐。”
“自今日始,我高句丽上下君臣,必悔过自新,遵循藩礼,尊奉天朝。”
“万望将军,怜之,准之。”
半天,没人应声。
额头上又多了三个疙瘩的尉支文德,仍然没能获得来自两位大佬的预想回应。
“什么鬼?”
“难道自己判断力不准、表演力不够?”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
尉支文德,努力地挤出几滴眼泪。
他眨着眼睛,看向两位老大人,开始怀疑人生。
“咳、咳、咳!”
随着三声咳嗽,一个人成功地引起了尉支文德的注意。
此人一副文官打扮。
四十多岁,脸皮白净,长得蛮帅,文绉绉的很有风度。
“按说,以高句丽上下之悖逆无法,天朝王师,自当踏平这等撮尔小国,替天行罚!”
“敢问,这位清风明月一般的大人是?”
在这尴尬的沉默时刻,有人说话就是大救星。
尉支文德连忙得抓住。
“在下尚书右丞、抚慰使刘士龙。”
“哎呀,原来是玉树临风、大名鼎鼎的刘大人,久仰久仰!“
“乞降之事,正该是大人全权之职,还恳请成全我高句丽的一片赤子之心!”
说完,又对准刘士龙就是几个不要钱的响头。
刘士龙见尉支文德磕罢头,捋着胡子微微一笑,算是肯定。
只听他说:
“除奸惩恶,固然有理!但是,如此手段,必定会让无辜百姓惨遭兵祸屠戮,就是田陌村舍,也毁伤无算。”
“实可惜可悲!”
“若,现高句丽幡然醒悟,痛改前非,还是有挽救折中的办法。”
说完,刘士龙向高坐帅案后面的两位老大人颔首示意,二人也俱是一同点头。
刘士龙接着说:
“若是得一质子,且高建武、渊爱索吻,一并能面缚舆榇,再献一国舆图,乞请军前,我必请王止戈息兵,重交尊主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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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看你意思如何?“
“好,好,很好,我家国主及莫离支都是这个意思啊。”
“只是,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