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头顶石缝不时渗出黑水,滴落在肩,带着刺骨寒意,每一滴都像腐蚀灵魂的毒液,侵蚀衣物、灼痛肌肤。
行不多远,两侧石壁豁然洞开,幽森小室现前,内里传出阵阵磨牙啃噬之音,仿若饿兽蛰伏,目光探去,只见阴影中似有人形轮廓,周身缠满音符铁链,扭曲挣扎,若有人靠近,铁链便疯狂甩动,抽打空气,音爆轰鸣,震得人头晕目眩、脚步虚浮。
再往前走,地面石板纹路诡谲,化作迷宫棋局,规则音在耳畔炸响:“踏错棋格,困于幻阵,重复步数,时限为零。”众人提心吊胆,刚迈几步,身后石板竟拔地而起,成堵石墙,切断退路,逼他们只能前行,卡森一脚踏错,瞬间四周迷雾升腾,往昔恐怖噪音重现,尖啸着冲击耳膜,眼前尽是狰狞鬼脸,张牙舞爪扑来。
密道深处,风如鬼哭,地面忽现深沟巨壑,底下岩浆翻涌,红光闪烁映着岩浆中沉浮的白骨,每一阵热浪裹挟着的,都是规则的厉声警告,要他们在这绝境中,精准寻出跨越“生死沟”、通往破咒终点的窄径,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被困水牢,压力如巨石,每寸肌肤都似被狠狠攥紧,呼吸也成了奢侈。张逸强自镇定,眼瞅着水牢壁上规则血字,忆起过往应对危机的默契,向同伴打着手势,示意寻薄弱处。
雷欧心领神会,摸出随身小刀,在水牢一处反复戳刺,那处泛起微光,似有松动。艾莉亚和卡森也拼力用肩去撞,每撞一下,都引得海水咆哮灌进,呛得几人咳嗽连连,却不敢停。就在众人快窒息时,“咔嚓”,壁破个小口,海水裹挟着他们冲将出去。
上岸后,瘫倒沙滩大口喘气,未及缓神,丛林深处飘来诡异笛音,婉转却藏夺命锋芒,依规则不敢言语,循音摸索前行。林中空地,一座腐朽古祠现前,祠门半掩,门缝泄出幽光与腐朽气息。
推开门,屋内牌位林立,供桌上摆着古怪乐器,似是八音盒却满是尖刺倒钩,正踌躇,头顶传来阴森宣读:“奏响往昔,调错命丧,盒启秘藏,时限刻量。”张逸颤抖着手摆弄那八音盒,凭借对音律的敏感,试音寻调,错音迸出,毒刺乍射,划伤手臂,血染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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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叮铃”一声妙响,八音盒开启,光芒中一卷古轴飘出,绘着岛心密道,似通往解除诅咒根源之地。四人顾不上伤痛,依图奔去,密道阴森,壁上鬼脸幻现,念着规则,脚下石板冷热交替,烫脚寒心,每一步都在生死边缘试探,不知能否在这“噤生新域”,真正打破诅咒,重获自由身。
沿着密道一路疾行,幽暗中不时有冷风扑面而来,带着腐臭与咸涩交织的诡异气息。脚下石板路愈发崎岖,还不时传来隐隐闷响,似是这孤岛愤怒的心跳,呼应着那甩不掉的恐怖规则。
当那强光消逝、宫殿归正,四人在弥漫的尘埃中缓过神来,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如潮水般将他们彻底淹没。许久,张逸率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目光仍警惕地扫向四周,尽管此刻只剩死寂般的安宁。
他们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往外走,脚下松动的砖石不时发出细微声响,在空旷的通道里被放大,引得众人心脏一阵紧缩。出了地下宫殿,阳光斑驳地洒在一片荒芜的石原上,可那暖意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因为远处,一座阴森的古堡突兀矗立,似在静静等待他们自投罗网,城垛间隐隐有暗影晃动,仿佛是规则的守望者。
靠近古堡,沉重的铁门竟自动缓缓拉开,刺耳摩擦声好似痛苦嘶吼,随之飘出的幽缈之音宣告:“入堡循影,光处藏刀;钟响十二,噤声归巢;误踏纹砖,幻梦缠牢。”踏入堡内,昏暗悠长的廊道两侧,画像里的人物眼神森冷,盯得人脊背发凉,且画像影子诡谲扭曲,似在指引方向,又似暗藏陷阱。
他们依着影子前行,艾莉亚一个分神,踏入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