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出。”
林泰来答道:“权栗率领所谓义兵从南方全罗道出发,一路上连续穿过倭寇盘踞的忠清道、京畿道,安全抵达北方。如果不是投靠了倭寇,怎么可能做到?
所以他受倭寇委托,救出被我安置在平壤囚禁的小西行长也很合理吧?
然后委托小西行长帮忙,借用地利绕后偷袭馆舍,救出临海君,同样合理吧?”
尹卓然:“.”
天帅你真的认为,这些说法很合理吗?
林天帅不耐烦的说:“只有弱者才需要强调合理性,而强者本身就是理!
你也不必多想什么了,抓紧时间去平安道吧!先以维持总会第一副总会长身份兼任平安道维持会会长。”
对尹卓然交待完,林天帅就先回内院休息吃饭。
金顺嫔在旁边服侍,闲聊时随口问了句:“我儿何时可得朝廷册封?”
大概在顺嫔心里,维持会会长这种名头就像是临时工,只有正式获得大明皇帝的册封才是真正的“定心丸”。
林泰来答道:“快了快了!”
经过这么一场西京之春,半岛上旧有的治理格局算是彻底被物理摧毁了,今后就要完全靠自己重新搭建。
于是金顺嫔双眼顿时就亮了,之前天帅的回答一直是“再等等”,今天是天帅第一次表示“快了”,这是一个非常积极的信号。
看来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天帅觉得可以进入下一阶段?
金顺嫔有一个优点,很自觉的不与“外臣”接触,所以并不清楚林天帅最近在外面的操作。
如今事情办完了,自然也就没必要继续保密,林泰来便淡淡的装逼说:“平壤城那些官员、义兵企图拥立临海君,都已经清理了。”
金顺嫔听得瞠目结舌,她自然能明白“清理”这两个字的意思,而且还是“都”清理了,这后面的腥风血雨不知多大。
她忍不住震惊心情又问道:“听说柳成龙、权栗这些名臣,都在平壤城?”
林天帅又重复了一遍:“都清理了。”
这情况太过于震撼,金顺嫔也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也没想象到天帅手段如此酷烈。
她心里能感觉到,发生这件事后,自己和儿子顺和君与天帅之间的捆绑更加密切了。或者说,自己和儿子顺和君更离不开天帅的支持了。
遭遇了这样的杀戮,对国家来说算是耻辱了,而且死掉的人谁没有几个亲朋故旧?
所以本国包括国王在内的很多人都会为此而愤怒,完全投靠了天帅的她们母子就可能遭到迁怒。
如果没有天帅的强力支持,她们母子的下场大概只有一死了。
也许这就是天帅所需要的效果?他需要的是绝对服从和忠诚?
林天帅伸手摸着白馒头,长叹道:“只有将这些人清除了,以后顺和君在北方的地位才能稳固。
若让这些旧势力盘踞在平安道,我在时还好,等我回了大明后,顺和君哪能安稳?
故而为了给顺和君扫除障碍,本帅才不惜犯下这等无边杀孽啊,所有罪责本帅一人承担。”
甭管天帅的动机到底是什么,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金顺嫔只能低头跪谢道:“天帅洪恩,我母子万死难报,只恳请天帅不要抛弃我母子。”
这意思就是,要是能维持局面,那就维持着。要是不能维持局面,天帅一定将我们母子带到大明去啊。
林天帅今天心情好,心情好了兴致就高,调笑道:“答应多换换姿势花样,就是报答了。”
金顺嫔扭捏着说:“你想换什么花样不答应了?”
林天帅的手松开白馒头,又伸出去点了点小贵妇的嘴唇,“这里,你就一直不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