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也没法接了,干脆他也住在冬麦家里,晚上两个人住在冬麦以前住的房间里,并不大的房间,窗户也小,对着厨房,所以光线也不好。
炕自然也不大,躺在上面有些局促。
沈烈搂着冬麦,安抚:“瞎想了,睡吧。”
经历了么多事,冬麦只觉得脑子嗡嗡嗡的,安静不下。
她靠在沈烈怀里,忍不住问:“你说,你说我哥和我嫂,早晚怎么着?”
她总觉得,她哥次受了大的打击,一时半会,估计做生意是没那心气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缓过。
她嫂也不可能再怀了吧,怀孩子伤心,也不会要老二了,不过倒是没要紧,关键是两个人之间,怕不是以后存了大间隙,夫妻怎么都不能心了。
沈烈听着,没吭声。
实前天,他过去陪着江春耕,和江春耕在卫生所外说过几句,当时江春耕崩溃地哭了。
那么要强的一个汉子,竟然在他面前哭了。
哭的时候江春耕说,为啥之前两个人吵,实就是谢红妮总以为他有外心,和她没房里的事,可问题是,他想起一些事,总觉得犯恶心,真得没那兴致。
他也没法。
他当时就觉得,夫妻两个,怕是也差不多走到了尽头。
只不过谢红妮出了种事,作为男人,江春耕里怎么也不可能不要她,只能是就么过,一辈子小心奉承着了。
只是些,他也不好和冬麦提,提了也没办法,白白让冬麦担心罢了。
第二天沈烈吃过中午饭先回去了,最近因为江家的事,耽误了几天,但该干的还是要干,他得去谈收购下脚料的事,彭天铭那里也有些问题需要他解决。
冬麦骑着车子送他到了公路边,等到了客车,看他去了陵城。
她自己则是回娘家,陪着胡金凤。
遇到种事,胡金凤显然受的打击也不比江春耕轻,自谢红妮怀了身子,许多事,她也都是尽量忍着。
实胡金凤并不是那好脾气的,但是她自己忍着,也让江春耕忍着,可没想到,忍忍去,竟然是下场,件事也是赶上了寸劲,可人心里总是会自责,如果我没样那样,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
又因为额头上的伤,以至于胡金凤心里总难受,做事也是丢三落,加上满满那里还需要照顾,总不能只让冯金月帮着带,所以冬麦里忙得没闲时候,前前后后许多事,都落在冬麦身上。
任凭如,有时候冬麦过去给谢红妮送饭,或者照顾谢红妮,谢红妮还是没好脸色。
冬麦也只当没回事,依然该怎么着怎么着。
一个刚刚发生了种事的女人,她能理解,就好像她当初以为自己不能生育的那种难过,除了自己,怕是没有人能体会。
想不想要孩子是一回事,可知道自己没资格选择要不要,那是另一回事。
况且,谢红妮肚子里的孩子都那么大了,又差点丧了命,哪能好受呢。
有一次,谢红妮在吃着冬麦送的饭时,突然说:“你也觉得辛苦,是你们江家欠我的!”
冬麦听了后,愣了下,没说什么,等着她吃完。
她吃完了后,冬麦终于道:“嫂,你肚子里的是我哥的孩子,出了事,我哥也有责任,件事,如果说欠,实是我哥欠你的,但是你说我娘欠你,也说我欠你,我们现在照顾你,是帮我哥照顾你,不是我们活该欠你的。”
谢红妮吃着饭,也不知道听去没。
冬麦又道:“我知道嫂子心里难受,你有绪要发泄,能理解,我没遇到种事,我现在劝你理智,是我自己站着说不腰疼,可即使你么说,我还是想劝你句,你尽量想想,你自己到底要怎么样,你和我哥,到底能不能过了,能过,我求你,试试看,好好和他谈谈,他心里也愧疚难受,几天他根本就没怎么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