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错,是个漂亮而善良的姑
娘,可惜是个处。
处当然很好,但在这个国度,父母又是这么个情况,二十来岁的处就未必是好事了。
这代表着这女生没经历过什么人事风雨,甚至性格有点别扭,天真,少女梦,在旅行过程中,这些要素都可能成为惹上麻烦的祸根。
“所以,冒昧的问一下,旅途的起因是什么?”
“巡礼。帮安妮完成一个梦。她总是感觉有什么在呼唤她,我觉得是上帝安排的这次旅行。”
“原来是觉醒者。”
“哦,听你的说法,似乎对此另有见地?”
“我也是因为长途跋涉,道听途说,知晓一些情况。我姑且一说,你们也就姑且一听,当个消遣。”
“你说话礼貌谦和,让人感觉很舒服。跟我见过的大多数漂泊者都不一样,有些像艺术家,但我知道你不是。”
“你也一样,坦诚又不乏话术技巧,让人愿意交流。好了,我来说说我具体听到的一些说法……”
周宁就开始将超凡者的一些事。
安妮很快就着迷了,后来就连老约翰也听的有些迷。
或许正因为如此,当一个人突然出现在道路中央,尽管老约翰又是打方向盘,又是刹车,去还是一个“黄龙摆尾”将对方给抽飞出十多米远。
如果不是周宁手疾眼快,车就撞树了。
车里的其他人都不太好受,约翰的妻子玛丽崴了脚,阿涅斯头上撞了个包,安妮当了飞人,脑门跟周宁的后脑勺亲密接触,周宁自然没事,安妮就很够呛,踉跄一个屁蹲。
“该死的,我撞人了!”老约翰懊恼不已。
周宁道:“看看表。”
“什么?”
“我让你看看表,现在几点了。”
“,怎么了?”
“在这个时间,这种地方,你觉得连续碰到两拨错过宿头的普通人的概率有多高?”
“……你是说……”
周宁笑:“你或许想说,用这种方式碰瓷,简直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我不想跟你现在就为此争辩,我们下车看看,我只是请你小心一些。还有,注意我们离车后,车上女卷的安全。”
“被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毛毛的。”
“好了,先把车开到路旁,并保证随时可以出发。”
老约翰耸耸肩,照做了。
总算这辆老破车挺给脸,没出什么故障,老约翰松口气。
两人下车时,周宁对阿涅斯三人道:“警惕点,不要下车,我们不会也不会从侧面或后面敲打,只会从正面回来,明白吗?”
“嗯。”阿涅斯很警惕,玛丽或曾经也行,但安稳日子太久,她以及丧失了警觉性。
至于安妮,说实话,周宁对这种小脑瓜里除了善良啥都没有的小凯蒂一点兴趣都没有。
尽管他经常性的好为人师,但对带幼儿园小盆想想都烦。而安妮,在他眼里差不都就是幼儿园小盆友,善良的很愚蠢的那种。
车灯光亮不够,手电来凑,当然不是周宁,周宁不需要。
“瞧瞧,多么迷人的身段儿,蕾丝睡裙,金色长发,白皙肌肤若隐若现,光腿不穿鞋,肉光致致,没有冻伤,我敢打赌,她的容貌也很精致,并且你看不出明显的伤势。
不过,开动你用了几十年的脑筋,这样的女人出现在这样的地方,除非两百米范围内就有房子,否则,违和的地方多到数不出来。”
“可她看起来真的是……”
“不像坏人,很孱弱,是吗?”周宁接话。
“而且她还有呼吸,我们不管她,她会冻死。”
“你想多了,我敢跟你打赌,她就这么躺在这里,即便你老死,她都不会冻死、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