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他七楼巅峰的体魄力量,足以将只有微末修为的白飘洋打得满地找牙。
姜明仓促间怒斥一声,“媚娘!你敢伤飘洋?好大的胆子!”
怒斥声中,他仗着自己至尊会员外加官二代的身份往前一步,就准备将好兄弟拉到身边来。
却很快被另一位花船里的护卫拦下。
如今秦淮河只有一座花船营业,为控制入场人数,姜明和白飘洋的随行保镖都不曾入内。
以至于这两位脾气极大,本事却不咋滴的少爷面对此时的局面只能选择被动挨打。
老鸨面色清寒,不发一言。
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护卫将姜明暂且带到一边。
她随之冷眼向前,眼睁睁看着中年男人的一巴掌落在了白飘洋脸上……二楼原本很安静,可当这一巴掌落下之后,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伴随着一声我艹瞬间传遍整座二楼。
随即又在一阵痛苦的呻吟中缓缓散去。
众嫖客抬眼望去,白漂洋被一掌轰扇退,像条死狗一样落于二楼某处窗前,蹦跶了几下后便昏死过去。
这媚娘是疯了不成?竟真敢对白飘洋这颗摇钱树动手?...一时间场间惊寂,惹来无数惊慌。
中年男子一掌落下,便默不作声退到老鸨身后。
他看也不看白漂洋,眼神又一次锁定了面无表情的卓青冥。
掌心真力瞬起,看样子随时准备继续最初的那场战斗。
姜明气得脸色发青,他不顾一切推开了身前挡路的花船护卫,飞一般冲到了白漂洋身前,见好基友满嘴是血,身前洒落着几颗大牙,一副惨到不能再惨的可怜模样。
不由热血上涌,猛一下站起身来,怒斥老鸨和中年男子,“你们完了!你们废了!敢伤白爷的大公子,摸摸你们的脑袋还在不在!”
激动的语气中藏着数不尽的愤怒。
若非自己此时势单力薄,实在搞不出什么事情来,只怕以他的暴脾气,早就掀桌子砍人了。
而他口中的白爷,说的自然便是白飘洋的老爹。
那位享誉天下,据说前不久刚刚荣获大魏朝一等慈善家的皇城首富白万两。
此人没什么大的优点,就是钱多。
具体有多少,没人清楚。
只知道每年赈灾捐款的名单上,白万两的名字都在花册的第一个。
每当国库亏损,或是边境战事军饷不够时,他也是当今神皇最先想到的那个,可以助大魏朝一臂之力的人。
据说巅峰时期白万两的存款,可以单挑整个国库,真正恐怖到难以想象。
他的家族产业涉
猎极深。
无论是肉肆行,酒行,海味行,还是米行。
或是珠宝行,玉石行,皮革行,丝绸行。
又或是铁器行,花纱行,鼓乐行,陶士行等等……囊括三百六十行,几乎全都有白家人的身影。
他是财富的象征。
也是真正被世人冠以神豪之名的唯一候选人。
当一个人的财富敛到极致的那一刻,往往都想着弄权。
白万两也不例外。
但他却并未因此走入庙堂。
也不曾让白家的任何一位后人踏入那朝堂是非之地。
他只是用他那数不尽的银票和地契,不断的,缓缓的,毫不气馁的,去一点点蚕食如今的腐败官场。
可以说除了当朝一品首辅大人张守维外,皇城中下到最不起眼的卑贱小吏,上到正二品的六部尚书,几乎全都受到过他的金钱摧残。
这其中尤以吏部尚书姜子瑜收的最欢。
所以姜子瑜的独子姜明与白万两的大公子白飘洋走得近也不是没有理由。
正是因为大魏皇城中几乎所有官员都受过白万两的银子,所以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