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徐川的神态。
虽然心里是万分不信什么白莲教能谋害他的,可的确是他三哥来信,只能道:“好,那就劳烦夏二公子多替本王费心了,若是真应了夏二公子所说有人加害,二公子保全不保全的了孤无妨,保全了我爱妃和子嗣孤便感激不尽了。”
永乐大帝同样是性情中人,生死他不惧,可家人却不能有事。
徐川笑着点头。
“好说。”
……
燕王府一处客房中。
魏蚕和夫人坐在桌旁,桌上摆着一木盒,木盒里有一条土黄色的长虫。
“你确定,今日见到的那女子就是齐欢师兄座下的圣女?”魏蚕皱眉。
“嗯。齐欢师兄与我谋划燕王大计时,我曾与其有一面之缘,不过那时这丫头身中我教夺魄大法,如今看来是恢复正常了。”那夫人点头。
“我打听了,那三人,是晋王府使者和山西来的夏家二公子夏锦,三小姐夏玉禾,身份对得上,夏锦?听说齐欢师兄在太原府的根基,都是因为这夏锦一人所坏。”魏蚕皱眉说道:“此番他又来了这燕王府……”
“魏师兄无需太过担心他,左右不过一书生而已,我等此次手握祖师赐下的两件重宝,何惧之有。”那夫人娇笑道。
“有理。”魏蚕也随之一笑,此时刚过下午,夕阳从窗台映照进来,魏蚕看着面前“夫人”,后者娇笑一声仿佛格外带着魅惑,魏蚕突然一伸手,将这位“夫人”揽入怀中。
“旁的事无需多管,师妹先与师兄探索一番阴阳互补之道才是。”
“魏师兄…”
那夫人惊呼一声,似乎没想到前一刻还一本正经的师兄,下一刻就变成了吃人的饿狼,可转而就转换成了银铃般的笑声,迎合起来,
桌上那盒子里装着的土黄色长虫听到外面的动静,似乎也在疯狂的扭动身躯。
……
而在另一边。
徐川,夏玉禾,胡德正在赴宴,主宴之人是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
朱高炽今年十七岁,极为成熟,朱高煦却是截然相反,年仅十五岁的他就像一头精力充沛的豹子,身高七尺,眉目英挺,处处想要表现占据上风。
至于朱高燧,就像是个跟屁虫,跟在二哥朱高煦后面,三个兄弟中,他是最没主见的。
“来,文宁兄,夏姑娘,我再敬两位一杯。”朱高煦举杯道。
“二弟,少喝点。”朱高炽劝阻道。他已经说了爹爹很重视这夏二公子,二弟还是这么大大咧咧,直呼其字。
“这才多少,再说明日是咱娘的大寿,你还管我。”朱高煦摆手,目光则一直盯着夏玉禾。
夏玉禾目光时而躲闪,却不羞赧。
朱高炽只好由着他去了。
徐川也微笑举杯。
“来,下官与公子共饮。”胡德凑热闹道。
一番酒宴到入夜才散去。
下人们带着徐川和夏玉禾来到两间客房外,这个时节还不冷,但是客房中已经摆上了小火炉祛潮。
“小妹,早些歇息吧。”
“二哥。”夏玉禾突然叫住徐川。
徐川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小妹。
夏玉禾贝齿轻咬,轻声道:“二哥,大哥出事了,咱们家有你真好。”
话落,她便一转身跑进了房间里,似乎今天在王府一行加上喝了酒,让这个小丫头感慨颇多。
徐川摇头,你如果知道大哥是死在你手中,不知道会怎么想。
“白莲教,那魏蚕和他的夫人我神识也探查不到,按照玉禾所说,白莲教对燕王势在必得,派来的就是他们?”徐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
第二天天一亮,燕王府便喧嚣起来。
诸王体制,降天子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