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菀栀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文诗顿时打起了精神“谁告诉你的?”
“宴书怀临死前告诉我的。”
文诗咬着牙,气的心脏扑通扑通加速。
他居然还留了这一手。
让他死的这么痛快真的是便宜他了。
“你想干什么?”
“我被你儿子送进了监狱,还请帮个忙,让他放我出来一下。”
“叶小姐,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我们两个什么关系?我让他放你出来,你当我儿子没脑子吗?”
“这就得麻烦你帮帮忙了。”她不管这些,怎么解释如何解释是她的事。
她只要回家,叶祁炎待在宴忱身边一天她就一天不得安宁。
“叶小姐你.”文诗气的说不上来话。
护士小姐见她情况不对,不由分说抢走她的手机挂断她的电话。
扶她上床平躺。
文诗急的不行,她上次已经干扰过宴忱的一次决定。
现在这么快她又去和他说让他放了叶菀栀,以宴忱的脾气一定会生气。
而且,她和叶菀栀什么接触都没有,去帮她说清,宴忱不是傻子,他会知道是有原因的。
“病人你不能在这么激动了,快,快把药吃了。”
护士喂文诗吃完药,她才好了一点。
她身心俱疲的扶着额,长长的叹息一声又一声。
如果她现在有力气,她一定刨了宴书怀的坟墓扬了他的骨灰。
实在没有办法,文诗决定,看看能不能请温离帮个忙。
现在宴忱对她那么上心,她的话,她应该会听的吧。
而且她也看了新闻,叶菀栀正好是她的化妆师。
或许,还有机会的。
宴忱接到文诗想见他和温离的电话时还以为是骗子。
毕竟之前文诗见到温离,都十分的不开心。
这次突然要见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原因。
但宴忱还是将她带到了,将温离送进病房,他来到吸烟区抽着烟,打发时间。
温离在椅子上坐下“伯母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文诗至今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低着头,就差将脑袋埋进被子里“阿离,我看了新闻,你没事吧?”
温离摇了摇头“好多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文诗连连嘀咕了两句。
她又道“我看新闻说,凶手是你化妆师叶菀栀,对吗?”
温离很意外,她这么大把年纪,还养着病,居然有时间去关注新闻。
“嗯。”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放她一马?和阿忱求求情,可以吗?”
温离抬起眸,意外的看着她“伯母为什么会替她说话?”
文诗连忙将眼神挪开,支支吾吾道“她她还有个孩子,还那么小,怪让人心疼的,她要是进了监狱,孩子可怎么办啊,而且,从身份来讲,那个孩子,还要喊我一声奶奶呢。”
宴书怀临死都没有和她办离婚证,可不是要喊她一句奶奶。
担心温离不高兴,文诗连忙解释“而且,我觉得这应该是个误会。”
温离记得,她好像和叶菀栀从来没有过交集吧。
此时此刻她却在帮着叶菀栀说话。
真是一颗好墙头草啊。
东瓢西荡,都没人能猜到她想飘到哪一边。
不过温离并没有及时的拒绝,她犹豫了一会,道“这个.我试试吧,说实话,我也不太相信是她干的,可是宴忱说是,我就.”
见温离松了口,文诗悬了一夜的心渐渐的落了下来“好,谢谢你啊,阿离。”
“不客气。”
走出病房,温离拿起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后,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