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
她怎么可能不开心,笑着笑着,温离的眼眶落下了一颗眼泪。
她等这一天等的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宴书怀的尸体,由政府全权处理,烧成骨灰后送到了叶菀栀面前。
怎么说都是自己儿子的爷爷,她男人的父亲,叶菀栀给他买了一块墓地。
就在准备请人安排后续一切事宜时。
她接到了宴忱的电话。
内容很简单,墓碑上不要刻他的名字。
其他的都随她便。
叶菀栀答应了下来。
准备好一切。
叶菀栀给宴书怀进行了下葬。
她通知了一些宴书怀通讯录上的好友,可是没有一个人来。
有的一听到是来参加宴书怀的葬礼,就像躲避瘟疫一般立刻挂断电话。
宴书怀生前的好友还真不算少,可是每一个都是见风使舵的小人。
这就是人性吧。
她也算是参加过不少葬礼,这么冷清的葬礼还是头一次。
看着空荡荡的墓园,叶菀栀心里替宴书怀感到可悲。
曾经多么风光的人物,华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死了就这样变成一捧骨灰,而葬礼,都没有一个人前来参加。
冷清的就好像这根本不是一场葬礼一般。
不过人死了是没有感觉的吧,至少他曾经也曾风光过了。
“祁炎,给你爷爷磕个头,我们就回家。”
叶祁炎听话的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随后一大一小手牵着手,一同下了墓园。
得知宴书怀死了的消息,文诗比任何人都要高兴。
她坚信,自己肯定比宴忱都还要高兴。
正好,再也没有人知道那么秘密了,现在只有她知道。
等她死后,就让她一同将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去。
文诗这一夜睡的格外的好。
她梦到了青春年少时的自己,那个时候自己才二十多岁,还不认识宴书怀。
她的人生还是一条康庄大道,前途一片明媚。
梦里有父亲,有母亲,她还是父母掌心上,最最疼爱的小女儿。
这个梦她曾经梦见过无数次,而最后都梦到了宴书怀,这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
而这一次,她没有梦到。
梦里的自己依旧那么的开心。
那么的真,又那么的假。
医生例行进来查房,看到文诗睡的挺香,嘴角还挂着笑,正要离去,一旁的检测仪器忽然发出了嘀嘀嘀的刺耳的声音。
医生回头一看,急忙检查文诗的瞳孔,正在一点点的扩散。
“快,准备手术。”
宴忱深夜被电话惊醒,换忙换上衣服准备出门。
温离揉了揉眼睛,问“怎么了?”
“我妈出事了在抢救,我得去看看你继续睡。”宴忱说完夺门而出。
温离顿时睡意全无,拿起外套追了上去“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