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庸了。”
“你!”皇后被气得眼眶发青,没想到一个无依无靠的贵妃,还敢如此嚣张,“贵妃放肆!竟拿本宫比作奴才!”
“奴才又如何?”孙贵妃带着三分戏谑,七分不屑,“皇后说大皇子呆傻,大皇子就不准入学堂读书。
若是哪天皇后娘娘,说我们三宫六院里的姐妹们都患了失心疯,我们岂不是都要被送进疯人院?”
冯初继续陈情,“皇上,皇后娘娘,大皇子不管怎样,也是皇上血脉。
如今朝廷正值用人之际,四海之内广纳贤士。
既能信任外戚委以重任,为何不能信任皇嗣?”
“只怕皇后娘娘眼中只有嫡出的二皇子贵为皇嗣,其他皇子与草芥无异。”孙贵妃不遗余力的让皇后引起公愤。
“放肆!大皇子不入学堂读书,并非本宫一个人的主意,是跟诸位姐妹商议过后的结果。
本宫还记得,当初怂恿本宫不许大皇子进学堂的人,孙贵妃是第一个,婉妃是第二个。
如今,将矛头都指到本宫一个人头上。
暂且不论究竟是谁,不让大皇子上学堂的。大皇子从未入学堂学习过,若是让他进内阁,岂非被天下人耻笑?”皇后绝不会允许大皇子压在自己儿子头上。
“司礼监的太监们也没入学堂学习过,依皇后的意思,是不是该取缔司礼监?”孙贵妃再次挑起皇后跟司礼监的矛盾。
“好了!”皇上正烦得头痛,“若是大皇子不能上任,朕可随时撤掉他在内阁的位置。”
冯初见此事定下,知皇上挂念徐阁老的病情,主动请缨,“皇上勿忧,奴才自请连夜出宫,为徐阁老号脉诊治,兴许会有转机。”
“爱卿才从边关回来,还未休息一日。”皇上已经决定了,只是嘴上体恤。
“奴才不敢。徐阁老为大铭耗尽半生心血,必得列祖列宗庇佑。”
冯初行了礼告退,事不宜迟,立刻启程了。
姚牧同他一起退下,将他一路送到宫门口,又交代了他不在的日子里,宫里发生的事。
冯初一一记下,脚步却未放慢分毫。
“姚爷,你现在在为谁做事?”
“我能替谁做事?还不是为万岁爷分忧。”姚牧没想到他率先发问,自己还一肚子疑问呢,“倒是你,怎么搞的?
那个班婕妤赶着去送死,你帮她说话做什么?
要知道她父亲班大人,可不是干爹的党羽。”
“嗯。”冯初点点头,“我知道。”
他又说,“不过我欠班婕妤一份人情,还了这次人情,下次不会心慈手软了。”
他记得小妩跟他说过,班婕妤是她的朋友,又为她争取到了这次去边关的机会。
这是小妩欠她的,他得帮她还这个人情。
姚牧看着他坐上马车出宫,依旧不解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跟班婕妤有交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