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下,就让夏晚橙后背瞬间湿透。而这个情形在旁人看来,就是她脸色一线变得苍白,随即额头就有汗珠溢出。
傅约翰刚张口问了句“你怎么了?”随即便反应过来道“你不是要生了吧?”
夏晚橙实在无力回答他话。她此刻只能紧紧抿着唇,死死咬着后槽牙还适应这还在延绵的痛感。
傅约翰用余光看着手表,视野却盯着夏晚橙抓在窗沿上骨节泛白的手。他让司机慢慢把车子停下,同时打开所有车窗给夏晚橙透气。
不久之后,夏晚橙突然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抓在探视窗窗沿的手也慢慢松开。
傅约翰看了眼时间,跟她说“一分二十秒。你这次疼了大概一分二十秒左右。”
傅约翰很专业地说“如果你的疼痛有规律地在进行,那你就是在宫缩,这也说明你确实即将临产。我可不想在逃亡的路上还要帮人接生且照顾婴儿。所以,我也希望雷空能赶紧凑到钱把你接回去。孩子嘛,还是该平平安安地,在全家的瞩目下,在安全的地方出生。”
对于夏晚橙来说,这疼痛的一分多钟简直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在疼痛减缓后,心里依旧忐忑个不停。她小心地压抑住呼吸,生怕下一次疼痛会在不经意的瞬间再度来临。
她满心都在祈祷,说孩子啊,现在真不是适合出生的时候。要不你再等等,等妈妈到达安全的的地方……
然而,又一阵疼痛袭来,彻底让夏晚橙失去了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