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到这个米粉儿了。”
“哥哥休要说这种话,以后只要你想吃,我们兄弟天天给你做!你先说说,因何打这湖水啊?”赖家麦着急的问道。
彤弓看着赖家麦半晌才有些难过的说道:“我打的不是湖水,而是水中的人!”
“水中的人?”简刀有些不解的问道。
“什么人能在水中和哥哥对打一个时辰,还把你打入水底,哥哥不是走火入魔了吧?”赖家麦吃惊的问道。
彤弓起身走到船头,看着碧波如镜的鄱阳湖长叹一声,赖家麦等人也跟了过来。
彤弓指着水中自己的影子说道:“和我在湖中对打的,就是这个人!”
赖家麦等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瞪大眼睛看着彤弓,他们是想确定彤弓的脑子是否坏掉了。
“哥哥是说你和自己的影子打了一个时辰?”赖家麦试探性的问道。
彤弓点点头,没有说话。
“哥哥这是受到什么刺激了?”赖家麦一脸迷惑的问道。
“这个人克死了自己的父母,克死了身边的所有人,这个人是天煞孤星,所以我要杀了他!”彤弓想起这些话,心中就隐隐作痛,情绪又有些发作。
“哥哥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这是你的族人和你说的?”简刀迫不及待的问道。
彤弓长叹一声道:“他们说的没错,我除了能带来死亡,什么也干不了,还不如早早死掉!”
赖家麦疑惑的看着彤弓道:“哥哥你豪气干云,义薄云天,怎能说出如此的泄气话,人在世上走,又何须在乎人言,况且他们说的毫无道理,哥哥怎么能听信这等胡话?”
“可我身边的人确实都死了,而我却无能为力,又怎么能说人言为虚呢?”彤弓看着湖面神情沮丧。
“咳!”赖家麦轻叹一声道:“照你这么说,我和简刀、石头都是天煞孤星,我们的家人也都死光了,石头全家被毒死,简刀全家被烧死,我们是不是都克父克母,克天克地啊?”
“再说了,我等的命都是哥哥救的,哥哥怎么没有克死我们呢?”
“是啊,哥哥!在这乱世之中,天下百姓已十室九空,岂能是被我等所克?这等混账理论哥哥怎能听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即便我们是天煞孤星,也要与这没良心的苍天斗上一斗!”简刀怒目圆睁,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唉!”彤弓叹息一声道:“也许兄弟们说的对,是我立志不牢,竟如此容易动摇,要是杨傲在就好了,只有他能给我带来无穷的力量!”
“杨傲我等见过啊!看不出来杨先生还有如此神通?”简刀直言快语的说道。
彤弓微笑着看着远方说道:“杨傲是一个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那个斯人,你们还不了解他。”
“如此人物,仓促一见,如何能知,今生若有缘,哥哥定要再为我等引荐引荐!”赖家麦认真的说道。
“我和他有五年之约,届时兄弟们如果有意,可与我同去重庆府!”说到此处,彤弓终于有了兴奋的神色。
“好!届时定与哥哥同去!”赖家麦说完转头和李石头说道:“石头,去切两斤熟牛肉来,咱们与哥哥喝一碗烧酒,暖暖身子!”
李石头应声而去,彤弓和赖家麦也转身走进船舱,酒菜上来之后,兄弟几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时又痛快起来。
喝到微醺时,赖家麦忧心忡忡的说道:“哥哥,有一事不知该不该和你说,看你现在的样子,本不该说,但不说又怕哥哥事后责怪。”
“何事?但说无妨!”
彤弓说完,赖家麦将手中酒碗一饮而尽,而后才慢慢说道:“据目前掌握的可靠消息,吕家对王大道的死难以善罢甘休,而且他们的目标不是你我,而是义门陈氏,吕文德已派自己的手下小将张世杰带兵五千,从鄂州出发直扑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