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到底做何解释?”
墨文渊见状也不再遮掩,“世子爷倒是说说,在下究竟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竟让您如此憎恨怀疑?还是说花老板说了在下什么?我早就同您说过,花老板二人不可深交,且城府极深。”
段景同摆摆手打断了墨文渊的解释,“本世子本来不想与你说得太直白,但既然你都如此说了,我也不与你绕弯子了,敢问墨先生是准备在这城中定居了?怎么不进勾搭上了云天商行,竟是连他妹妹也一起掳了去?”
一说起云雾墨文渊倒是有些心虚了,他自然是不能将他的所有计谋都一一说给段景同,毕竟他想看的是云天与第一商行相争之后,他再从中得利。
“不知世子爷可知道云天商行的少东家与清凌公子可是兄弟?但他这庶妹可不是在下应要掳走的,明明是她自己非跟着我不放,我这才想着是清凌公子的庶妹,不能怠慢了。”
墨文渊说得头头是道的,但战北霄夫妇早就将此事告知了段景同,此时的段景同自然是不会听他解释的这些,“呵呵,那为何墨先生一开始不同我将此事说清楚?”
“且不说他庶妹与清凌公子之间是否有过节,墨先生既然知道第一商行与云天之间是死对头,相信只要稍微调查应当也能知晓他们之间这兄弟只是个称谓吧?清凌公子可是对云天痛恨至极的,墨先生岂能不知?”
墨文渊实在没辙了,谁知道这段景同竟然几日不见就这般能说会道了,“世子爷若是非要这么想,在下也没辙了。”
“我看墨先生也不要与我再浪费时间争辩这些无用的了,不如想想如何跟花老板他们道歉吧,你可是将他们害得够呛,之前的本世子也懒得与你追究了,管你是找了云天也好,还是什么庶妹也罢,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如何补救此事,让清凌公子重新信任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