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段景同的质疑,墨文渊只是笑笑,“世子爷怎能如此怀疑在下,我不过是为了世子爷的安危着想,这才让人一路保护您罢了。”
段景同冷哼一声,“看来就是在本世子身边安插了暗哨,墨先生还真是会说话呢,这监视就是监视,还非得将自己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您这般会诡辩的人,本世子倒是嫌少见过呢。”
墨文渊不想再跟段景同纠结这些,他只关心今日段景同都听到了些什么,虽然看这样子对自己并无好处,但他还是得问清楚了才能相处应对之策。
“世子爷今日可是去过第一商行了?见着清凌公子了吗?合作之事谈得如何了?”
不说还好,一说段景同就更是来气了,身旁的幕僚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做了什么墨先生不是一清二楚吗,哪还犯得着来问一遍我家公子?”
“闭嘴,我在跟你主子说话呢,什么时候轮到你了?”墨文渊平日里虽然是一副好欺负的模样,但事实上在触犯到任何利益问题时,他都会态度十分强硬。
幕僚心中对墨文渊的憎恨又多了几分,段景同见墨文渊竟然开始说起他的幕僚了,心中十分不悦,这墨文渊就是没将他放在眼里,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墨先生还真是对本世子的行踪一清二楚呢,不知墨先生知不知晓本世子聊了些什么?想必墨先生的能力,窥探些这个,还是不算难吧?”
见段景同如此阴阳怪气的,墨文渊也只好不与他辩驳,“世子爷息怒,我也不知清凌公子与您都说了些什么话编排我,但还请世子爷对我多些信任。”
“信任?呵呵,墨先生是说本世子爷对你还不够信任是吗?本世子还要如何信任你?再信任你就要将第一商行的死对头弄来对付他们来是吗?”
墨文渊没想到段景同竟然如此直白的将此事提出,赶忙解释道,“世子爷说什么呢,我信上不是都解释了吗,其实这云天的实力也不差,反正都是合作,不如考虑考虑旁的。”
段景同大怒,“墨文渊,你真当我们在玩儿呢?这么草率就能换合作对象?若真能如此,本世子还费心将你叫来作甚?还有你找第一商行的死对头究竟是何目的?”
墨文渊见糊弄不过去了,正想解释将事情都推到战北霄夫妇身上时,段景同竟然直接提出,“不如墨先生还是趁此机会,快些去找花老板道歉吧。”
“什么?”墨文渊不可置信的挠了挠耳朵问道。
“我说让你跟花老板道歉,毕竟此事若不是因为墨先生,怕是会顺利许多,这清凌公子如今被你惹怒,本世子今日甚是连面都没见着,你还想如何?”
墨文渊直接拒绝道,“世子爷怎能如此羞辱在下,我断然是不可能跟这二人道歉的。”
且不说战北霄夫妇究竟是什么身份,墨文渊本就对他们二人存疑,现在段景同如此反应,想必今日又是被他们二人说了些什么才会如此,“他们不过是清凌公子手底下的小喽啰罢了,我为何要去跟他们道歉,再说了,这合作没办成也跟它们脱不了干系,为何要我去道歉?”
这战北霄夫妇二人比起墨文渊来说,自然会跟清凌公子的关系更要好些,若是能道歉重新获得清凌公子的信任,这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这墨文渊如今的身份,在段景同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若是他同意了道歉,也能证明他墨文渊是为了摄政王办事的。
现下墨文渊如此抗拒,段景同对他的的目的就更是怀疑,“墨先生接近我父亲到底是何目的?”
墨文渊没想到段景同会上升到这步,“世子爷说得未免也太夸张了些,我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摄政王和您吗?”
“呵呵,若是为了本世子就应该听话立刻去找花老板赔礼道歉,而不是如此推脱,墨先生在这城中仗着我父亲的名义做了些什么我还是略知一二的,就是不知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