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当即称了一声是姗姗离去。
打发走了皇后傅宸煜,皇帝静坐了片刻,忽然开口将掌事太监唤了回来。
“去请齐峰河来,朕要见见他。”
这齐峰河乃是言官中一等一心直口快之人,毫不避讳。尽管他得罪的人不少,皇帝确实十分信任此人的。
因而不论傅宸煜和皇后说得怎么天花乱坠,皇帝还是绝意听听齐峰河的说辞。幸而当日傅宸煜出手救下了齐峰河,否则这位大人当日便会被傅卓言捉拿回去,更遑论等到现在为他佐证了。
齐峰河连日来也吃了不少苦头,眼下得知陛下苏醒,心中大叹,暗道乱象终归要平息了,当即穿戴整齐前往皇帝寝宫。
“朕近日听闻,在朕昏迷之时,五皇子曾称摄政王,坑害忠良,铲除异己,可有此事?”
皇帝问的干练,齐峰河也不多废话,神色凝淡,恭恭敬敬的行礼,而后一五一十的将傅卓言所为尽数禀报。
“回陛下,确有此事。摄政王扶助与自己较好的臣子,就连微臣,也差点遭了他的毒手。”
说起此事,齐峰河不胜唏嘘,想起了之前那段带着妻女四处躲藏的时日,眼眶微热。彼时他也曾怀疑过,自己如此刚直不阿,究竟有什么益处,眼下看来,天理昭彰,断然不会错漏了恶人。
“哦?果真如此?”
旁人说的话皇帝或可不信,齐峰河却不会。方才他还心存疑虑,眼下疑心却尽可消了。齐峰河将这些日子来傅卓言所做的恶事一桩桩一件件讲给皇帝。
翌日清晨,早朝之上,皇帝身着明黄色龙袍,缓缓落座。神态稳重,威仪具现。傅卓言党一见皇帝醒来,心中一阵寒凉。
要知道他们跟随傅卓言,为了让后者坐上皇位,可花了不少心思,眼下皇帝苏醒,只需稍稍一查,便能知道这些人做了什么。
与傅卓言党的畏首畏尾不同,保皇党看见皇帝醒来可是心中大喜,忙不迭的开始发声,更有甚者,整理了傅卓言这些日子来的恶行,写成了一封奏表,由大臣们联名上书给皇帝,请求陛下制裁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