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说书人来往?”
纪严存低头想了想,一脸茫然说道“好像没什么人了吧,大哥他为人孤僻,不常与人来往,不过我倒是听说大哥他有一个师弟,叫什么聂胜的,前几日还来家里找过他,说是落了难,想来投奔大哥,他也不想想,我家都这么穷了,还指望大哥赚钱给我娶媳妇呢,就把他给轰走了。”
“聂胜?”林初词低语念着,眸中似有了主意。
倒是姜陶瞧见纪严存这态度,着实不满,便问道“你大哥都死了,按照规矩,出了命案,尸体先有衙门看管,待仵作验完尸后,家眷便可领回家安葬,你们这纪府怎么不挂白灯笼,反倒是挂起红绸来了?”
纪严存说道“挂什么白布,多晦气,到时候草席一裹,直接挖坑埋了就是了,我老丈人好不容易答应把闺女嫁给我了,你说他早死不死,非赶上这个时候,害得我还得为他守孝,我多亏啊。”
姜陶不悦说道“他可是你大哥,他出去说书是为了赚钱养你,现在他遭此横祸,你非但不为他内疚伤心,反倒是嫌弃他死得不是时候,你这是什么道理?”
“什么道理?我纪严存就是道理,我说你是谁呀,你这姑娘应该不是捕快吧,你怎么什么闲事都管啊。”
“我管闲事?”
姜陶气得想揍纪严存两拳,却被林初词给直接拉走了,随后纪严存便立即关上了门。
“你拉我干嘛?我真想好好教训那个纪严存,你看他那态度,哪有自己大哥死了不伤心难过的啊?他还那个态度,纪严洪真是白疼他这个弟弟了。”姜陶气得不行。
林初词只低眸说道“是啊,纪严存的确有些镇定,也许他真的就是痞子混混,这世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又能管得了多少呢?”
林初词的问题姜陶没发回答,她只道“我就是气愤而已,替纪严洪不值。”
可她再怎么替纪严洪不值,又能如何呢?只能换几声叹气而已。
就在此时,忽然一群人急匆匆赶来,直奔纪府而来,直接一脚踢开了纪府的大门,闯了进去,将纪严存捉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