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跟那个宁阳公主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喜欢她,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她是我未来的嫂子。”姜陶想起这个宁阳公主就觉得头疼。
姜池君只淡漠看了她一眼,别有深意地笑道“放心,我与宁阳公主清清白白,更何况,你以为天启皇帝真的舍得把女儿嫁给我吗?”
姜陶觉得姜池君话里有话,但是他没有挑明,姜陶也不便过问,只是她隐隐感觉到姜池君与天启皇帝之间似乎也没有那么君臣和睦。
按理林初词与姜池君是政敌,二人势同水火,天启皇帝因为太子而迁怒林初词,不肯重用林初词,这个时候应该是姜池君得意才是,而且皇帝的确明面上偏袒的是姜池君,然而,姜池君刚才的话似乎别有深意,总感觉天启皇帝疑心太重,似乎谁也不相信。
姜陶说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你能亲自去跟渺渺解释清楚,我知道你的身份不能暴露,但是渺渺她真的等了你很多年,不管你愿不愿意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我都希望你们之间的这段往事能有一个了断,你还欠她一个交代。”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府等消息吧,云渺渺的事我自会保她出来。”姜池君伸手捏了捏姜陶的鼻尖。
姜陶这才点头。
有姜池君的担保,云渺渺暂时是安全的,她想着赶去看看林初词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
姜陶赶过去时,林初词已经在审犯人了,只是此案颇有些头疼,因为牵扯到太子,今日茶馆听书的一干人等谁都逃脱不了,都得挨个被抓去训话。
训话的事林初词交给了手下人,随后在此来到了茶馆,姜陶赶至,也进茶馆找寻线索。
“当时我们的确看见纪严洪坐在台上说书,他的举止不似死人,动作也十分灵动,除了一直以折扇遮面外,其他并无异常,可我们验尸的结果的确是纪严洪已经死了估摸七八个时辰,难道我们见到的是鬼?”林初词低笑了一声,抬眸看了眼房梁,凶手藏身房梁之上,那么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姜陶沉思着想了想,忽然想起了当时的场景,说道“我记得当时我看过纪严洪的眼睛,他的眼珠子没有动过,衣袖间若隐若现的手指甲呈青黑色,他是死人无疑,纪严洪是中毒身亡,因而面上唇色都发黑,凶手怕被人瞧见,起疑心,这才拿扇子遮挡住纪严洪的脸,可是纪严洪自己是没办法做到这些的,凶手是如何控制住尸体的?”
“控制。”姜陶的一句话似乎点醒了林初词,林初词顿时恍然大悟,明白过来,说道“阿陶,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牵丝戏?”
姜陶想了想,说道“你是说傀儡戏?表演者用木制成傀儡,化妆成人的样子,再以线牵制傀儡,表演者在上方以线操控傀儡动作,使之像活人一样行动,牵丝戏,因而也称悬丝傀儡对,悬丝,凶手就是用这个法子操控纪严洪的尸体,让他展现动作,好似活人一样,其实当时我们看见的纪严洪早就已经死了,凶手便是藏身在房梁之上,放量上面的灰烬就是被烧掉的悬丝线,如此一来,便都说得通了。”
林初词又说道“当时纪严洪已死,一个死人是不可能说书的,所以凶手也是一位说书人,而且他擅长口技,用纪严洪的声音骗过了我们众人,也许找到他,也自然明白他为何要提起当年的元妃案了。”
有了线索,二人便下令去彻查京都城内的说书人,其间,林初词与姜陶便去纪府拜访祭奠。
姜陶敲门时,从纪府里面走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男子,打折哈欠,一脸没睡醒的神态,问道“你们找谁啊?”
林初词说道“我们找纪严洪的弟弟,纪严存。”
“我就是,你们找我干嘛呀?”纪严存一听见找他的,顿时便慌了,连忙盯着她们二人打量。
林初词说道“我们是北司提府的人,想来打听一下纪严洪生前有没有与什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