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其内容来看,其所反映的,也大都属于人与大自然之间的关系这一范畴之内。只不过在传承过程中,有了很大的变化。
如果从藏族历史的发展阶段来看,这些应该属于原始宗教范畴的巫术,其产生应是在吐蕃的止贡赞普以前,也就是象雄本教输入雪区以前,即史家们所称的“笃本”时期。
按刘立千先生的解释,这种“笃本”,就其本意是本地自然兴起的本教,即土生土长的本教一一原始本教。到了止贡赞普以后,雪区已逐渐由原始社会过渡到奴隶社会,再加上这个时候,雪区土生土长的笃本受到那从象雄输入的已初具"见地"的本教的影响,也有了很大的变化,除边远偏僻地方外,在吐蕃的大部地区已为本教将其融合改头换面或取而代之。
这时的本教已逐渐受到吐蕃王朝统治者的重用。西藏主臣记就有凡二十七代赞普,均以本教治国的记载。
这个时候,那些以“本教巫师”身份出现的巫师所施巫术的内容,也由笃本时期的人与大自然的关系,改变为侧重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了。
这就是我们常提到的那些以诅咒仇敌来达到危害对方的目的之诅咒巫术驱除邪魔鬼怪以达到人畜平安的目的之驱鬼除邪巫术招魂祛病的招魂巫术以及预测休咎的占征兆等等。
就其形式来说,较之原始的那种自然巫术,这种巫术要繁琐复杂得多。
单是在施行巫术时巫师的服饰、法器、祷词乃至这种巫师的传承,也更加复杂。
他们的祭物、法坛、祭祀仪轨等,都是笃本时期的巫师所望尘莫及的。
不过,这种巫术应该归人“人为巫术”的范畴里去,因为它已失去了原始自然巫术的古朴性,増加了人为成分,当然也就增加了一定的欺骗性。
尽管这种人为巫术在以后的年代内,逐渐成为雪区巫术的主流,但它并没有把原始的自然巫术完全取代。特别是在一些边远的偏僻地区,甚至两者还并行不悖。同时,这种“人为巫术”,也并不是藏族巫师凭空臆造出来的,它是由原始自然巫术所逐渐发展演变而来的,透过这些人为巫术,是能够从中窥见到许多古代藏族先民原始自然巫术之遗迹的。
任何一种巫术都是根据人们的主观愿望,并把这些主观愿望建筑在那偶然的、片面的、甚至可以说是错误的联想上面。
因而藏族巫师所施行的各类巫术,不管它是自然巫术或是人为巫术,都不可能有所例外。
如果说在那远古时代所盛行的藏族自然巫术是一种历史的必然,它对人类社会向文明进化所起的阻碍作用还比较轻微那么后来人类进入阶级社会才开始流行起来的人为巫术,就应该是它已恶化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它同其所依附的宗教母体一样,最终变成了统治者的工具。
就像吐蕃时期本教依附于吐蕃王朝一样,其巫师所施行的巫术,也就成了吐蕃王朝统治者用其来统治属民以及攻击敌对者的工具。
于是巫术就不再是为了满足人们朴素的幻想,相反却常常给人们带来恐惧和灾难。至于藏地巫术在阴间来自哪个种族,至今也无从考量,但不得不承认的是,那些巫师的实力很强,一般我们称他们为占ト师,或者神罚。
苏野听得云里云里,总之就是西藏的巫师施法很麻烦,但实力有很强。毕竟是离天空最近的城市,这无疑让心存不轨的人发现了一块风水宝地。
“那…这第三个呢?”
“第三个就比较恐怖了,它是养鬼巫术。”
苏野抬起眼皮,“说说看,怎么个养鬼大法。”
“养小鬼是黑巫师中控灵术的一种,不论阴阳两界,稍微有功德的都不习练,因为过于阴损,有功德。
养小鬼必须拘提一个冤死的童魂才能驱使,一经拘提,肯定不能正常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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