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于怀,我、我们才是对姑娘最好的人。”
“我自然知道,满月是我最亲的人。旁人如何,就如何罢。至于言书,我会找个机会感谢他的。”嘴上这样说着,其实眼睛还盯着一处发呆,手中的茶水也不知道喝,任凭它四散着热气。苏离隐约又记起什么,将茶碗放下,拍了拍满月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疑问道“满月,我隐约记得你昨夜同我讲,白落衡的什么女子,是今日这位么?”
满月闻言,停滞住手上动作,她心中又开始后悔。满月绕到一旁坐下,看着姑娘脸色,也似乎没有极盛的怒色。“是,就是她。”满月不再避讳,肯定地讲了出来。因为自己,不会忘记那张脸。又不放心,继续劝起姑娘来“他另寻新欢,姑娘就不要去了解……”
“我当然没有。我只是想求证,昨夜究竟是我幻听还是漏听罢了。听你说来,我确实没有幻听,幸好。”苏离似乎有些欣慰。
幸好,没有至走火入魔之境。想扯开些,苏离又转而问起来“方才言书同我说,他送了衣衫来。是什么样的?”
见满月终于不再皱着眉,看起来人似乎变得轻快了些。她将姑娘带至屏风后,架子上放置的是言书送来的新衣。这是一套颜色跳跃的赤色花纹锦缎裙,用料考究,绣线精致却不显轻浮,令人入目难忘,一见倾心。苏离想起,上次穿这样红色华美的衣衫,已经是去年与白府结亲那时了。可也是因为,这颜色太过引人注目,苏离拒绝了满月要自己着此衣赴宴的提议。
“太招摇,我们本就要躲着些人才是。答应言书去剡溪楼已经是我思量权衡过不得已而为之的了,也不是什么大宴席,就当是我们自己一起围坐着吃顿饭就好。”苏离坚持己见,满月便不再说什么。只是心中明了姑娘果然,沉稳了不少。也果然,真变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