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静秋虽说也不大同情严意柳被大千岁冷落的事情,但还是让小斗子去打听下今儿个新婚夫妻入宫谢恩的后续。
小斗子难得被容静秋委以重任,当即拍着胸脯表示一定会完成任务。
容静秋看他的举动,瞬间就被逗笑了。
结果也没等多久,小斗子就打听来了后续,容静秋顿时就不需要赵裕做陪了,而是让小斗子给她演说这后续。
赵裕摇了下头,叹了句,“古人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诚不欺我啊。”
容静秋闻言,当即瞪了他一眼,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见赵裕不语了,她这才高高兴兴地去听小斗子说书。
于是,小斗子绘声绘色地说着打听来的后续,本来一件平淡无奇的事情经过他这一张嘴,顿时显得波澜壮阔起来。
不但容静秋听得惊讶,就连林安氏和梅儿等人也放下手里的活计,坐在一边聚精会神地听着,时不时地交头接耳点评几句。
今儿个没去皇后凤仪宫等着与新媳妇见面的不但只有她与赵裕,八皇子与贺氏也没去,理由也是现成的,因为贺氏有孕不适,八皇子不放心得留下来照顾。
当然身为大千岁阵营的七皇子独自出席,朵拉公主被禁足出不了府门,而蓝侧妃的身份不够,自然也没有资格出席。
严意柳是大千岁的填房,就算不是嫡妻,但也仍旧是大嫂,该是后面的妯娌给她见礼,但皇后和大千岁似乎故意遗忘了这一茬,严意柳没能赢来她这桩婚事的高光时刻,故而全程板着脸。
听说回去后就痛哭了一场,大千岁也没去安慰。
林安氏听完,唏嘘不已道,“虽说是自作自受,但这般丢脸,只怕日后会走了偏路。”
夫妻不睦,最后吃苦果的往往是女人。
容静秋不置可否,虽然没有与这严意柳正面打过交道,不知道其真正的禀性如何,但想到严家人的所作所为,于是吩咐了一句,“若她过府来找我出气,就以我身体不适为由推了她。”
她并不想与严意柳在私事上拉扯,这样做没有丝毫意思。
果不其然,没过几日,严意柳就登门了,但还没到后院,就被告知容静秋病得厉害不见客,她想要硬闯去探病,但直接就被红裳和绿袖给拦住了,当场气得拂袖而去。
她也没有回大千岁府,而是直接回了娘家,一看到母亲,就委屈地掉眼泪,直说她这个大王妃当得没意思,还不够丢人现眼的。
严葛氏心疼不已,拿帕子给女儿一边抹泪,一边听她抱怨,心里出跟着难过,这些天她也没有出门,不少人都问她女儿是不是被女婿冷落了,这让她怎么回答?
“娘,我干脆自请和离算了,不够丢人的。”严意柳难免心灰意冷意气用事地道。
严葛氏一掌拍在她的背上,故意板着脸道,“说什么胡话?你以为成亲是过家家由得你的性子胡来?这话在你娘这儿说说得了,别在外面说给人听,不然真被人家送回来,你的脸面就更不存?”
严意柳被母亲这一番训斥,到底是恢复了几分理智,但还是一副不得劲的样子道,“她们人人都避着我,除了那二王妃路氏面对我还客套了几句,其他人干脆都不露面,我就这么招人恨吗?”
路氏的行为很好理解,毕竟二王爷是大千岁阵营的,她当然得捧着自家闺女,哪怕自家闺女不受宠,但也是八抬大轿抬进门的,严葛氏能明白二王爷夫妇的想法,但是,“除了那九皇子妃容氏之外,其他人跟你也无怨无仇的,她们干嘛也避着你?”
“我也不知道。”严意柳摇了摇头,不管是她下帖子去请也好,或者登门拜访也好,拒绝她的理由有千万种,但结果只有一样,人家不见她。
四王妃吴氏来探病的时候,直接就与容静秋道,“也没有特意避着她,就是那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