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赛德梅达不解地上去,发现五贝子满是沟壑的脸通红通红的。
“爷?”
“你来啦。”
赛德梅达坐在他旁边的时候能捕捉到细细的一缕酒香,不过很快就被喀什噶尔的狂风吹散了。
“爷想什么呢?”
“这不,”五贝子扬了扬手中的信,“京城来信了,我就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事。”
赛德梅达一下子来了兴趣。他知道五贝子有话要说,便局促地擦手,环顾四周最近的发光物,然后小声问:“爷,能让赛德梅达也饱饱耳福吗?”
“嘁,你这喀布尔人。”五贝子不满地灌了一口酒下肚,随后又突然改成笑脸。他的表情像稚子一般顽皮,以至于赛德梅达竟没有认出来他,还以为是看见了什么很早以前的画卷。
“行吧,”五贝子踢给赛德梅达一块毯子,让他裹着坐在自己脚边,“给你说一个围猎的故事,二十多年前的老事,我也记不清了,大概讲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