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沉吟片刻,对鄱木点头到:“夫人如果无辜,自然不会受到牵连。姐姐快些去吧。”
鄱木几乎是捂着嘴逃进了胡丁的房间。
“夫人?”她各处寻找,最后在梨木灯炬后找到了缩成一团的胡丁。
“外面出了什么事?怎么了?”胡丁含着眼泪问。苗松讲不清楚,只能抱紧她,小声安慰到:“苗少爷的事情不知道被谁败露出去,正派了官兵来抓呢。”
胡丁惘然的表情看得鄱木一阵心疼。
“是谁啊,谁说的,谁说的这个事?”胡丁伸出胳膊抹着眼泪。
通报的人正走在韩江岸上。
他将一肚子秘密倾吐出来,不但告了苗松贩卖私盐,连杀人的罪名也一并推了过去。
他爽快了许多。
城里派人来说,叫他明日去和苗松对峙,他谎称要为父亲迁过坟再来,趁机溜掉了。
什么对峙,他才不要呢。他只不过是个泼皮无赖,对峙这种事,还是请正人君子去做吧,起码有点诚信。
韩江水幽深难测,真有什么食人的怪物,倒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