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一紧,又是一身汗,她明白她是梅效白兰清若的致命点,他们有把柄在她手里,她一时兴奋一时担心,忐忑不安。 “娘。”她下意识地唤了一声。 屋里空无一人,窗帘后的微光中漂浮着无数的尘埃,她仿佛也浮在其中。 “花枝。”她又叫。 “姑娘。”花枝睡在屋角的条凳上,蜷曲成窄窄的一条,听见她的叫声,倏地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