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听得清清楚楚,她想这应该就是钟离湲的二哥钟离洹,没想到她的失踪惊动了这么多人,只是钟离洹怎么会有钟离湲在北越国时的画像,这倒让凌潺好奇。
那手拿画像的人开始挨个到桌前询问,最终那人还是走到了陆景行他们桌前,重复一遍问题,陆景行看了一眼画像,摇了摇头表示没见过。
“还有楼上客房的,你们给我一一去问。”这的人问完,一无所获,钟离洹又说道。
部分人立马上楼去了。
钟离洹竟然从南涴国找到中原国,凌潺想这定花了不少时日,凌潺觉得不管怎么说她对云侯府都是有愧的。
“没有人见过。”半个时辰后,那些人下楼来了,钟离洹听后叹了一口气,最终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去了。
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这年头,怎么到处都在丢人,到处都在找人。”
“谁说不是呢!前几天去外地做生意,也碰到了这种事,四皇子可是在那亲自挨个儿的认人,就是不知道丢失那名女子的身份。”
“刚刚这群官兵是南涴国的。”
“我吃饱了,回房吧。”凌潺对陆景行说道。
“好。”陆景行点了点头,起身与凌潺一起向楼上走去。
“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回房后凌潺问道。凌潺想他如此机智的人,又怎会猜不出画中之人是她。
“你想告诉我,那我就听,不想告诉我,那我也不问。我也不会去妄加揣测。”陆景行直白的说。
“那等以后再告诉你事情的前因后果吧。”凌潺说道。
“你被下药是在那个张府?”陆景行问出了这个。
“对,但是我不想让别人替我出头,等我学会了武功,再解决这件事。”凌潺依然是这样的态度,想自己解决。
“就照你说的。”陆景行说道。
房间越来越暗,陆景行开口说道“白天睡了一天,今晚没有宵禁,待会我带你出去走走。”
“能帮我找个面纱吗?”凌潺很后悔当初从青楼逃出来的时候将面纱扔了。外面到处是找她的人,有陆景行在,张府的人还好办,关键是如果正面遇见钟离洹就遭了。
“你等着,我让小二去准备。”陆景行出去了。
街上的人蛮多,黄发垂髫悠然闲逛,街边大大小小的商铺仍未打烊,灯火通明。
凌潺与陆景行并排在街上走着,在接近湖边的地方竟看见了钟离洹,他独自一人站在那,若有所思的望着湖面,凌潺不知道他找了她多久。凌潺想也许钟离沐也在发了疯似的找她吧,但凌潺认为时间可以抹平这些的,等过些时日,他们自然会放弃的。
陆景行见凌潺驻足不动,只是望着钟离洹的背影发呆,也停了下来,“我希望你认真想清楚,是同他回去,还是与我走。一旦与他错过,再见就不易了。”陆景行没有做凌潺的决定,但却认真提醒凌潺考虑清楚。
钟离家是有温情的,这几个月凌潺深深感受到了,她对她如今的父母还有她三哥也是深深地不舍,但是她还是无法去面对君都之中的阴谋诡计,不是害怕,是厌倦。
“走吧。”驻足片刻,凌潺偏过头对陆景行说道。
“嗯。”陆景行也不多问,随凌潺走了。
之后他们上了一艘专门用作游湖的敞篷小船,船上挂着两个灯笼,船慢慢离开岸边,湖面是船底划过留下的涟漪。
“我想要听你的笛声。”凌潺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听听他那悠扬的笛声。
“坐下吧。”陆景行拿出了短笛,缓缓吹了起来,那约莫四五十岁的船家看了他们一眼,笑着将船划得更缓了。
凌潺将手指放入水中,轻轻抚动,笛声突然停止,陆景行说道“小心手上的伤,不能再沾水。”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