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剪刀,认真的修剪起发端。
凌潺自己剪头发还真是第一次,不过她感觉还不错。这样一来,就再也不会有人认为她是北越国人,这样就算独自一人走出去,打她主意的坏人也会少一些,会有所顾忌。
“凌潺,醒了吗?”凌潺头发刚修剪了一半,陆景行便在门外问道。
“你进来吧。”凌潺想着如今吃他的、用他的,都无以回报,等将来武功学成,可自力更生的时候她定会还他的恩情。
“怎么这个时候剪头发。”陆景行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由自主便问道。
“这个时辰不可以吗?”凌潺是听说这的人剪发是要分日子时辰,可她却不知具体情况。
“剪发最忌讳的便是这个时辰。”陆景行夺取了凌潺手里的剪刀。
“我不在乎这些,兴致来了,什么时候都可以。我都快修剪好了,把剪刀还给我吧。”
凌潺觉得古人还真是规矩多。不过陆景行还是将剪刀还给了她,看着黑发一缕一缕落地。
“换身衣服,我带你去楼下用晚膳。你这一路的经历一定不堪回首,我便不再多问。”陆景行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凌潺头发修剪整齐,此刻看着才像中原国的女子,而陆景行正在门外等她换好衣服。
再次下楼,客栈的人比早上多了许多,这个时辰正是用晚膳的时间,人变多了也不足为奇。
“想吃什么?”她们找了一处地方坐下,陆景行问道。
“随意就好。”连这些菜的名字凌潺都叫不上来,别说点菜。
陆景行说道“好。”接着便对在一旁侯着的小二说了几样菜名。
“你答应教我武功的,还算数吗?”饭吃了一半,凌潺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便问了。
“当然,明天一早我们便启程去徽州。”陆景行的话刚说完不久,客栈外便吵闹了起来。
“小二这是怎么回事?”对面桌的一名中年男子问道。
“没事,城东的张府丢了一个小妾,正四处寻找呢!在这条街上已经找了三次了。”小二事不关己的说。
“张府在这城里可是财势数一数二啊!只可惜人丁稀薄。”有人在议论。
“这个女人也真是的,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跑,身在福中不知福。”又有人说道。
“听说是张府二爷的妾,叫你跟着一个病秧子,怕是你也不愿意吧?”有人反驳道。
“不用怕,有我在。”听着他们在这议论纷纷,陆景行对凌潺说道。
凌潺正要答话,一队官兵便闯了进来,凌潺心里很纳闷,不过就一个小妾,有必要花银子请官兵劳师动众的。
众人都被这场面惊到了,为首的那人拿着张画像转了一圈,目的是让众人看清画中女子的长相。凌潺无意间看了一眼这画像,心中一惊,这哪是什么张府寻人,画像中的女子长发及地,一身北越国皇室服饰,一脸的稚嫩,笑的天真无邪。凌潺知道那应该是在北越国时的钟离湲,而这些官兵则是朝廷派来的。
“见过这画像中人没有?我们驸马爷的小妹,找到有重赏。”那人说道。
众人纷纷摇头。凌潺现在与画像中相比,变化很大,她想她就算是坐在这里,他们只靠画像也不一定认的出来。
不久,进来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子和一个侍从,那人立刻走了过去恭敬的回禀道“驸马爷,这样找人就如大海捞针呀,找了这么多地方,依然一无所获。”那人一脸的为难。
“不是让你挨个挨个问吗?”男子一脸的憔悴微怒。
“二公子,不要着急,他们也尽力了。”那侍从说道。
“找了这么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怎能不急,湲儿才十五岁,一人漂泊在外,定会吃尽苦头。”凌潺此刻背对着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