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兰老板私下里让我把晏姐的工资结算到昨天,听她的意思是晏姐又回了余年年那里。她说,这样最好不过了,扯平了老丫来咱们店里让余年年很生气的这件事。
说完,她跟随着贺龄玲、小东还有工厂的一行人去工厂谈接洽一些设备、人员的事情。
晏姐这事乍听起来,我感觉有点绕,一时半会儿的没想明白,她是怎么又回去余年年那里的?但我猜想,这事绝对不是出于她的本意。
没想到时间兜兜转转,晏姐把老丫领来转了一圈后,自己又悄无声息的回去了。细想下来,像是贩卖人口的贩子,带来的人留下,自己又悄悄的走,又像是某个人开的一个玩笑。
这会儿,从店里走出来的时候,雨一直在下,天色擦黑,大楼外墙上的霓虹灯倒映在地面的水洼之中,绵绵秋雨向我袭来阵阵凉意。
小广场上的小商小贩们早就收拾妥当离开了,偶然掉落下的纸壳包装箱,徒自倒在地面上被雨水浸透流出异样的一摊黄色污迹。
老榆树飘落纵多黄叶,在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色彩斑斓。
我从没有想过,小广场上超百年树龄的几株老榆树,在深秋会有多少片树叶纷纷而落,只知道夏日它曾给我带来遮天蔽日的清凉,就像风从海上徐徐吹来。
这会儿,落叶还在灰蒙蒙的天空之下旋转着飘落,我挪开手中的雨伞,想感触落叶飘落在头顶上的感觉,却只有绵绵的秋雨敲打在脸庞冰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