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
“嗯,杜鹃跟她老公登记了吗?就那男的,穷得叮当地山响,白给我提鞋我都不要!”余年年狠狠地说。"呸!"
我转了转头,看一圈,这时店里就我跟她。
我没吭声,谁知道她跟谁说话呢?虽然,只有我俩,那我也不能肯定她在跟我说话呀?外一人家余老板是高兴了自言自语呢?这会儿,我继续着忙碌我的账目。
她站起身来,走到我的桌子前面敲了敲电脑的显示器壳子。
“我跟你说话呢?放下你手中忙碌的"那玩意儿! " 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我抬眼看了看她,心想我整天忙忙又碌碌的帐目,在余老板的心目中,不过是个“那玩意儿”。也罢,先丢下到一边去,陪余老板唠一会儿或许比一个劲儿地傻干"那玩意儿"强多了呢!
“呵,需要我回答什么问题吗?那还请你把刚刚的问题在问一遍,我不知道你在跟我说话。”我一边倒了一杯水,一边说道。
“你是故意气我吧!”她说。"我现在可是你老板!"
“哪能呢?都是老朋友了。当初你跟杜鹃处得有多好,还有我。”我说。
这会儿,她抬眼看了看天棚,翻了几下白眼儿。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之后,眼光看向我。
“阿,杜鹃很久没有跟我联系了。不过,上次她说她没有跟她老公登记。原因就是她老公的房子在老家农村,没法儿,过去住。”我说。我知道,从最初到现在,她极其的不看好杜鹃的老公。我很纳闷,心想又不是跟你登记结婚,你来什么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