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于我们家里最早时候用的那种蓝白格的床单那样大小的格子。简约的款式就一如改良旗袍那股风潮,在九十年代初期刮起来时一样的复古跟怀旧。这会儿,用手摸上去即柔软又厚实,感觉极度的舒适的同时穿者还能显出独特的时尚,而且还很减龄。
这会儿,心满意足的香菇姐买下了这件大衣。看着她兴高采烈刷卡交款的样子,此时,就是这件大衣在加价个几百块钱,她也一定会买的,而且她还建议我也买一件。
哦!我看了又看相当于一个多月工资的三千多块大洋的价格标签,在心里犹豫了老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暂时不买。其实,我也蛮相中这件大衣的。
我们从小店里出来时,外面下起了雨,店员一边儿微笑撑着雨伞,一边儿帮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并且付了车费。外面虽然下着雨,但小店里的生意却出奇的好。
一串珍珠般的路灯被甩在出租车的后视镜当中,哗哗的秋雨把长街的倒影映衬得光怪陆离。不远处高楼大厦上的霓虹灯,在此时用一种看似更加惹眼的闪烁,慢慢地撩开夜色深沉的面纱。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坐在办公桌前正在对着电脑整理一些账目。
余年年走过来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对面四十五度角的地方,翘起二郎腿,不住的抖动着。
脚上穿着的那一双细高跟尖头过膝盖的黑色皮靴子,是好几年前,她花了一千九百多块钱,让杜鹃在商场找人帮她以进价买出来的大牌。质量果然是很好,也有着她穿得很小心的缘故,鞋面保持着崭新的模样,一个褶子都没用。这会儿,只是在腿肚子所处的位置上,靴子上的拉锁因为她的腿过于粗壮而显得略微的走了形。
她穿着一件卡其色的小风衣外套,里边还是那件眼熟的纱料小裙。上半身用很短的一截粉色,在用一个不大不小的蝴蝶结在胸部的上方分开,下半身浅灰色小裙,就是那种很典型的朝鲜族服装。
乍一见到她的时候,总觉得她是朝鲜族人,莫名其妙的很想吃朝鲜族的咸菜。可能是我的孤陋寡闻吧,只知道朝鲜族的咸菜味道不错。后来,有一回大家在一起吃饭,中总问她是不是朝鲜族的?她说是汉族的。
她长得五官端正,就是一双细小的眼睛在大脸盘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小了些,而且还长成三角的形状。长成三角形状的还有她的一张嘴,那笑起来尖尖地两个嘴角就如同锥子一般向脸蛋上锥去,仿佛瞬间能戳透她的两个脸蛋。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很纠结她的头发,我就压根没有见过她的黑头发,总是染成那种焦黄的颜色,又剪得很短。想让她留起长头发,哪怕是就只长到肩膀上,我看那好像比登天还难,对于她来说。可能是头发太少又太涌,都是些细细碎碎的小毛头发,连染带烫的操作下来,头发就成焦糊状了。我知道发质,是天生的。就一如妮子那一头光洁亮丽的头发,小时候就长成那样了。当然了,后天也能逐渐的改变发质,但得细心的呵护三年五载的。余年年的心并不在弄头发上,这么多年以来,她的头发一直保持着这种焦糊状的黄色。
这时她歪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瞥着我,两只手在摆弄着手指上的一颗钻戒。一会把手举得很高,给别人看,一会儿又把手摆放在眼前,给自己欣赏。我对首饰一直都不感兴趣,反而我到是觉得她一年四季都不换一个颜色涂抹的十个鲜红色的手指甲,可是比手指上的钻戒惹眼多了。
以前杜鹃跟我说过,余年年很会美,她鲜红色的嘴唇是在美容院里花高价绣出来的那种所谓的“烈艳红唇”。十个鲜红色的手指甲能衬托出手指的白嫩,而且她笑时爱捂嘴,手指甲跟嘴唇相互呼应。
她有很多件鲜红色的睡衣,晚上在家里时就红得如一团火焰。余年年晚上在家里把自己打扮成什么样儿,我没有见过。但从杜鹃的描述中跟平日里她的神情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