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跟我们家李富贵说说我今天的表现,啊。”
好么,她还惦记着跟那个莫须有的“小帅哥”结婚呢。
我脸上一阵抽搐,程星河憋着笑:“一定,一定!”
这把那些田家人气的,低声咒骂:“还没嫁出去,就成了泼出去的水了?”
“哪怕十分挂名的,也太过分了——这不是吃里扒外吗?”
我再一寻思,就用田龙成听不到的声音低声说道:“你说是跟田老爷子很熟悉,知道田老爷子的饮食起居吗?”
牛彩虹骄傲的一挺胸骨:“那怎么不知道,我还给送了几次饭呢?”
“田老爷子饭量是不是挺大的?”
“哎,你怎么知道的?”牛彩虹存心卖好:“你调查过?饭量确实不小——这么大岁数的人了,饭量比俩人还大,吃的也怪。”
“怎么个怪法?”
“总是几个纯素菜,几个纯荤菜,两样分开放着,不许掺和串味——反正都是要一起下肚子的,串味道怎么了?”
“那几道荤菜,是不是还都是不多见的那种?”
“对对对——火洞螈,水椒鱼,田鸡腿这一类!”牛彩虹看着我来了精神:“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掐算出来的?”
“算是吧。他一直都爱吃这个?”
“我听大师傅说——好像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吃的倒是少,可现在拿回来的盘子里,荤菜干干净净,素菜统共只动了几筷子。”
那就对了。
进了内门,果然,我们就看见了一个东西。
圆圆的,半人高,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老炉子。
程星河低声说道:“齐家丢的那个东西,差不多就是这个玩意儿。”
隔间内室门后面响起了一个声音:“你知道,那个借寿阵缺的是什么?”
这个声音,没错,就是那天晚上我偷听到的声音之一。
“帝流浆呢?”我提高了声音:“还有——我们厌胜门的那个张同心先生呢?”
那个失踪的先生,名字就叫张同心。
内里“哗啦”一声,就响起了一个声音,像是什么东西给倒了。
但是那个动静消失了之后,内里苍老的声音不缓不急的说道:“什么张同心?就是那个想偷我们方子的,厌胜的贼?这个莫须有的借口,你们可说了几十年了——我都不知道,世上到底有没有那么个张先生。”
“那不可能。”我答道:“水椒鱼,火洞螈,田鸡腿这一类——不都是我们张同心先生吃的吗?”
江采萍给的资料,就是张同心先生嗜荤腥,尤其爱吃比较怪的荤腥。
屋里屋外,顿时寂然无声。
“人不可能突然改变饮食习惯——除非,这地方,多了一个人。”
那天我听到的声音,不是自言自语——而是两个人对话。
我接着说道:“恐怕,那个借寿阵法,也是张同心先生出了主意的——那是厌胜的法子。田老爷子,跟我们厌胜越闹越僵,估计也是怕厌胜的来了,看穿了那个阵是厌胜的手笔吧?”
屋里又是一阵挣扎的声音。
“你刚才说你有办法找到阵法的漏洞,”那个苍老的声音已经有点气喘吁吁了:“说。”
“你先交人。”
程星河拉了我一把:“那帝流浆……”
“没事,我心里有数。”
内室一阵咳嗽声,田龙成进去,搀扶出来了一个老人。
那个老人白发苍苍,还没看见面目,先对着我跪下来了。
我要接人,田龙成声音急促了起来:“漏洞到底是什么?”
“那个漏洞就是……”我盯着那扇门:“其实你们清楚,你们家的女孩儿,少了一个。”
“不可能——命数里的女孩儿,一个不少!”田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