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字落下,玄旻早已消失在他们面前,看样子也是急迫的没谁。所有闲杂人等悉数退散,沐渊白脸上这才扬起一个俊俏的笑容,公主抱着将安以绣送进房内,抬起脚后踢带上房门,将安以绣轻轻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安以绣身侧,不让自己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压到她的肚
子,虽然这样很累,但是见到他家小娘子他就止不住开心。
在安以绣嘴角偷偷香了一个,在安以绣还不明白沐渊白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他飞快翻身下床。
不一会儿,沐渊白拿来一大堆瓶瓶罐罐摆在床上。
“白白,你要干嘛啊?”安以绣撑着床沿坐起来,沐渊白一把将她捞入怀中,顺带撕开她的衣襟。
安以绣微张着嘴,一副愣住的表情,轻轻咳了两下,恢复神志,脸上却悄无声息的浮起来两团红晕,小声道:“喂,你……你至于这么猴急么?你别乱来,我还有些身孕呢!”
沐渊白唇角勾起,一点点靠近安以绣,在距离她一厘米的地方停下。
安以绣只看到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那一簇长的仿若蝴蝶翅膀的眼睫毛轻轻扫在她脸上,让她觉得有些瘙痒。
随后沐渊白侧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子想多了,为夫只是想给娘子上药罢了。”
听完沐渊白所说,腾地一下,安以绣的脸更红几分,仿佛是两大团胭脂全部被擦在脸上,和猴子屁股有的一比。
她伸手轻轻推了沐渊白胸膛一下,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谁……谁想多了,是你的举动让人不得不想多,要上药就上药,哪来那么多废话。”
安以绣掩饰一般将自己受了刀伤的手递到沐渊白面前。
沐渊白处理起刀伤动作确是娴熟,白酒消毒,上金疮药,包扎。
不一会儿,伤臂便裹上了一层白纱布。
安以绣拢了拢衣襟,准备远离这个危险的家伙,却不料被沐渊白先一步察觉她的动机,又是一把揽住她的腹上。
她只听到耳边是沐渊白低沉的笑声,似乎有些勾人。然后耳蜗一湿热,那不学好的东西又开始说不着边际的话:“不过,如果娘子想的话,为夫也不介意的,毕竟,小别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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