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沐渊白没有伤到心脉,只用耐心将养就能痊愈。
蔡小雨被暗卫看管在王府的偏房,防止他再次做出过激伤人的举动。
而在这期间,蔡小雨也透露,他是被人下了蛊虫,所以行为受到限制,也证实了沐渊白的猜测。
找到蛊婆给蔡小雨解蛊是当务之急。
三天以后,卫十二一脸沮丧的回来和沐渊白汇报:“主子,那个蛊婆死了。”
“死了?”
沐渊白靠在床头,眉头紧锁。
卫十二点头回应:“是的,据说是给别人下蛊被反噬了,所以当场暴毙身亡。”
沐渊白揉了揉太阳穴道:“去苗疆找一下其他的蛊婆。”
卫十二摇头道:“这个蛊婆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寻到的,主子,苗疆隐藏的太深,也太过神秘,现在苗疆处于何处,我们至今也没
有找到,听说小雨这几天很频繁的头痛,说脑子里像是有东西在啃噬,这应该是脑子里的蛊虫作祟,若是等我们找到苗疆再带
人过来,那不知道要多久,也不知道小雨可不可以撑到那个时候……”
安以绣刚巧从后厨回来,手里还端着给沐渊白煲的排骨汤,正好听到卫十二说的后半段话。
找不到蛊婆么?
安以绣想到了云诗嫣。
云诗嫣是一个现成的蛊女,但是,如果要用云诗嫣得担着一些风险,毕竟云诗嫣给沐渊白下过情蛊,难保她不会给蔡小雨下蛊
,控制蔡小雨。
只是蔡小雨这样拖着也不是什么办法,她刚刚从蔡小雨的房间过来,看到蔡小雨疼的把他自己的脑袋都抓破了,嘴里不住叫嚷
:“好疼,好疼!”
这样下去他非得疯了不可。
想至此,安以绣道:“云诗嫣呢?还活着么?”
卫十二回答:“还活着,现在被关在地牢里。”
安以绣和沐渊白说:“要不把云诗嫣叫出来给小雨看看?”
沐渊白紧皱眉头,考虑了一番利弊之后点头同意:“好,卫十二,去把云诗嫣从地牢提出来。”
等卫十二离开,安以绣拿了个短腿桌子放在沐渊白做的床上,把汤盅放在小桌子上,示意沐渊白喝汤。
沐渊白看了那汤盅一眼,并不抬手拿,反而和安以绣打情骂俏起来:“娘子,我不好拿。”
安以绣撇了撇嘴,虽然她知道是沐渊白的伎俩,但他毕竟是为她挡刀,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安以绣侧身坐在床上,一手拿着汤匙舀汤递到沐渊白嘴边,一手拿着汤盅在下面接着:“张嘴。”
沐渊白听话的张嘴,一双眼却如何也不从安以绣脸上移开,似乎被使了定身法一样。
“小家伙,你吃了么?”
虽说沐渊白借故自己手不能拿碗,却悄悄的抬起另一只手,放在安以绣头顶揉了揉。
病人就得有个病人的样子,在这儿调戏她又是什么意思。
安以绣搁下手里的汤盅,冲沐渊白努了努嘴,双手环胸道:“看来你好了,那就自己吃吧。”
“娘子喂的更香。”
沐渊白嘴巴跟抹了蜜一样,趁安以绣不注意,微微抬起身子在安以绣脸上偷亲了一口,笑的跟偷了腥的猫儿一样。
但他笑容还没有绽放开,就感觉胸口一阵疼,伤口撕裂了。
沐渊白有些尴尬的冲安以绣挑眉:“娘子,又裂了。”
安以绣解开沐渊白的外衣,露出里面精壮的腰身,她刚刚给他包扎好的白纱布又氤氲了一大片血迹,还有逐渐扩散的趋势。
“第几次了?嗯?”安以绣声音带了几分怒意,安以绣瞪了沐渊白一眼,起身准备拿金疮药。
沐渊白却冲安以绣笑着,趁她不注意,一把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