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担子沉重非常,也真是为曾经的胡作非为感到羞愧。”
小乙喝了口酒,笑道,
“公子这船可是奢华无比,一看便知是大人物来了,百姓们看到可都羡慕得紧,公子何不弃船上岸,与百姓同乐呢?”
年轻皇帝身子一震,回道,
“对啊,我怎没想到这出。我自小锦衣玉食,出门时也总带上大队人马,现在看来,并没有威风八面,反而是有些作威作福。”
他转头望向孙保山,又道,
“保山,你去安排一下,我们这就上岸,与百姓一齐能欢度这元宵佳节。”
孙保山有些犹豫,年轻皇帝怒目而视,他识趣的开门出去。皇帝看着孙保山离去背影,笑道,
“这个保山,十分伶俐,不仅口才好,为人处事也是了得。最重要的是,他能读懂我的心思,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尺度都把握的极好,而且他差点为救我丢了性命。有这么个人在身边,不知能少去多少烦恼,自然也就舒心许多。”
年轻皇帝看着白青,又看看小乙,意味深长的笑道,
“小乙兄弟,要不要为兄替你操办婚事,保证恢宏大气,与众不同!”
白青一听,脸一下红了,低下头来轻抿酒水。年轻皇帝一看笑道,
“这白青妹妹怎么脸红了,莫不是早想嫁给我小乙兄弟了。”
白青脸红得更加厉害,被烛光一照,竟似擦满了胭脂一般。皇帝继续打趣道,
“咦,莫不是你不愿,哎小乙兄弟,这就不好办了。这样,改明儿我找上百位貌美女子,让你自行挑选,一个不少,两个不多,若是一并收了,当哥哥的也自当照办。”
童陆看着白青脸上由红变紫,大笑出声,
“公子啊,我家白青脸皮薄,你可别再逗她了,她要哭起来可不好收拾。”
白青也知这皇帝是逗她玩,可脸皮不听使唤,出卖了自己,只好把头埋得更低。小乙看着白青,心里也是欢喜,只知她在乎自己,伸手握紧她手说道,
“公子好意心领了,我们年纪尚轻,过两年成亲也不迟的。”
年轻皇帝笑道,
“什么年纪尚轻,我像你这般大时,环儿可都已经挺上大肚子了,她现在又有了八月身孕,我只希望她能再给我添上个小公主!”
皇帝眼中尽是怜爱之色,小乙从未见过此般温柔,心想原来这公子哥也有这温情之时。此时敲门声响,外面一人说来,
“公子,一切安排妥当,几位也请移步。”
说话之人正是孙保山。小乙几人跟着皇帝出门,童陆还不忘多揣几块精致小点。孙保山给公子披上一件狐裘,又小心扶着下到船沿。只见两只坚固小船停在一旁,两个身着寻常服饰汉子立在其中一条船上,一只扶梯搭在上面,被亲卫抓得牢实。孙保山和秦朗搀扶着皇帝下到那小船之上,待到小乙三人上来,这船已然无法再坐更多人。几位换好衣衫的兵士相继下到另一船上,秦朗方才摇动船桨,小船慢慢与大船分离,朝那岸边慢慢划去。身后小船紧紧跟着,小乙发现其中一人有些面熟,仔细一想,竟是那依旧带伤的高手护卫。这水中不少浮动花灯,小船似在这灯海中穿行,其中美妙难以描述。小乙见到一只花灯竟是写有文字,字体娟秀,只怕书写之人是位妙龄女子,他也不愿窥探他人私密,索性手指轻划,将那花灯推得更远,希望这洱海之神看到她心中所愿。
不多时,船已靠岸,秦朗将船停在无人之处,打算与众人绕行过去。公子兴致大好,上岸后也不需他人搀扶,与小乙并肩向月亮湾走去。百姓惭多,众护卫则默契的四散开来,却是保持一定距离,以防不测。公子身边,只留下使枪男子、秦朗孙保山还有小乙三人在旁。
明月高悬,这地上海面被照得亮白一片,再加上这各式花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