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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放学,将饭盒交给张莎,让她帮忙打饭后,林初夏就一路小跑着,到了校学生会宣传部的办公室。
只是,她,听到了什么?
“今年的校刊,全权交由我负责?”
不怨林初夏这般惊讶,要知道,先不说,校刊的印刷排版这些,单单选材构思,就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否则,就不会一年办两次,而是每月甚至半月一次了。
除此之外,校刊的好坏,最直接影响到的,就是校领导对学生会的看法。
这其中,宣传部是重中之重。
一旦她接受这个任务,中间出了任何差池,最终,不仅会影响到她在校领导等人心里的印象。就连交予她这样一个重任的吴鑫部长,和默许这件事的校学生会会长等干部都逃不了后续“追责”。
当然,既然吴鑫这位部长做出这样的决定,必然已经有了一套将将他自己摘出来的“对策”。
最最重要的是不论杂志,抑或报社,都有一套自己的“班底”。往往,这样的班底,不仅忌惮空降的领导,也忌惮外行指导内行。因为,谁也不敢肯定,当事情出现岔子时,自己会不会就被推出来,成为那个背锅的人。
然而,这些所谓的人脉、关系和背景,林初夏有吗?
统统没有。
“林同学,我相信,你一定能圆满完成组织交给你的这个任务。”
倘若,吴鑫脸上的笑能多几分真诚的话,那么,这番话,还比较有说服力。
林初夏“……”所以,这是当她傻呢?还是傻呢?
“抱歉,我不能接受。”
不等吴鑫变脸,林初夏就以一种“摆事实,讲道理”的方式,洋洋洒洒地长篇大论起来。
这期间,吴鑫数次想出声打断林初夏的话。
奈何,架不住,林初夏说到兴致高昂处时,那是毫不犹豫地无视了周围的环境,别说吴鑫那小得跟蚊子“嗡嗡”叫声能相提并论的声音,就是来个大喇叭,放些激情洋溢的歌曲,也都只能沦为她的配乐,完全不可能将她从这样激昂的情绪中唤醒。
嗯,她,绝不是故意的!
毕竟,如她这样擅长利用各种方法,将沉浸在一些莫名情绪中,很有几分无法自拔感觉的人唤醒,还不收任何报酬的好人,实在是世间难找了哪!
丢下被自己那番理论成功说服的吴鑫,林初夏跟来时那般,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离开。
回到宿舍,面对张莎的好奇,林初夏将嘴里的炒面咽下肚,喝了口汤,润了润还有些干涩的喉咙后,才笑着说“这不是要办校刊嘛,吴部长听说了我的书法和绘画作品获奖的消息,所以,就希望我能帮着出出主意。”
“但是‘术业有专攻’,让我写字画画没问题,让我针对校刊这几年来的发展变化,给些成熟的建议和意见,我就真没办法了。”
于丽玲眼神微闪,虽然,她并不知道,钱玫和吴鑫商量了什么,却也知晓事情绝不是林初夏讲的这样简单。
这天,在鲁市医院上班的邓大姨,又收到了一个特大号的包裹。
如果说,第一次收到邓秀珍这个三妹寄来的包裹时,她还一脸的惊诧和不可置信,那么,等她看过了塞在包裹中间的那封信后,就生出一个看似荒谬,却是唯一接近真相的猜测来。
——这个包裹,并非她那三妹寄出来的,而是她那才考上市重点中学的小外甥女寄来的。只不过,打着她三妹的旗号而已。
那么,这次,她,又寄了什么?
最外面,仍然是一大坨毛绒绒。
不过,如果说,上次的毛绒绒拆出来是四套睡衣,那么,这次,就是四套睡袍。依次是浅蓝色、深蓝色、玫红色和灰色。前面两种颜色是给小两口的。后面两种颜色,就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