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大关系,扰乱她心绪的是五年后第一次同床共枕带来的不确定性和她心中情感依托的不确定性!
所以她从未想过会在这个爱情故事里得到什么启发!
徐子骞在被子里摸索着袁茵的手,摸到的那一刻,他任凭袁茵如何挣扎,也没有松手!
后来,袁茵不动了,两个人呼吸相互缠绕,气氛开始变的暧昧,暧昧让人动情,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徐子骞,还不是时候!
徐子骞紧紧的握着袁茵的手,温暖一寸寸的传递,他说:“阿茵,你抱抱我!”
出口的话沙哑无比,甚至带着些许的颤音,听上去脆弱不堪!
袁茵怔了,被徐子骞握着的手明显变的僵硬,她许久都没有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变的不那么顺畅!
见袁茵没有反应,徐子骞大着胆子又向袁茵的方向挪了挪。
“怎么了?”袁茵问道。
在袁茵的记忆里,徐子骞从来不会把如此柔弱的一面示于人前,哪怕是她,他也绝不轻易让她看到他的另一面!
女人似乎有与生俱来的母性光辉,何况是一个男人把如此脆弱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不管因为什么,她没有触动是假的!
她最终还是抽出手来,把徐子骞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抱着他的头,一言不发!
“阿茵...”
“嗯!”
“你知道吗?”
“什么?”
徐子骞声音闷闷的,眼睛里早就被一层层水雾覆盖,他努力克制隐忍,可终还是逃不过心里不断涌上的痛苦,五年里,他每一日都像行走在刀尖上,看似风平浪静的恒城商界殊不知下面早就暗流汹涌,他不能有一刻的松懈,因为他知道,早在五年前为他预谋的那盘棋还没有下完,终有一天,幕后之人还会重新启动棋局,他要等的就是这一天!
“我好想你!很抱歉,这句话,到现在才敢说给你听。其实我很嫉妒陆少勋,可以有五年的时间跟你在一起。”
徐子骞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袁茵消失后的半年里,李然查到了袁茵的行踪,是在法国,她的住所是陆少勋的,一处庄园!与她在一同居住的就是陆少勋,庄园虽大,但是同在一处,难免不会亲密接触!
五年,那是怎么样的坚强,才让他度过煎熬的一千五百多天,每天都度日如年!
后来袁茵为了避嫌,从庄园里搬出来,但是陆少勋贼心不死,竟然跟着袁茵搬了出来,用邻居的名义明目张胆的出入袁茵的住所!
徐子骞在国内工作繁忙,但是每个月基本都会抽时间去法国看她,每次只能远远的看着!
记得那是袁茵到法国的一年后,他去看她的时候,刚好碰到她发病,陆少勋把她送到医院里,他扮成医生悄悄的溜井病房!
那天袁茵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躺在那里,若不是胸有还有起伏,旁人一定会认为她已经是个死去的人了。
那时候,他还没有从她消失的气愤中脱离出来。站在床头,盯着她,眼神里满是暴戾!
突然,她口中轻声呢喃,他走近,听清她的话语时,竟大惊失色!
“子骞...子骞...”
那一刻,所有的怨恨都消失了!
他离开时,听到护士议论,说她每次发病都会伤害自己,谁都不得,唯独记得一个叫徐子骞的男人,护士猜测,你一定是她此生最爱之人!
后来她醒了,但是意识依旧模糊,蜷缩在病床的一角,不许任何人碰她,她拼命扯着自己的头发,陷在痛苦中。后来陆少勋赶来,把她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抚,她才渐渐的睡去!
那一刻,他的心里说不出的痛!
“阿茵,其实我有想过,你当年的不辞而别是在生我的气,气我没有在第一时间找到你,整整五年没有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