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绿青花动手一瞬便预示着战局开启,便意味着玄隐庄与青花门的争斗摆在了死人面前,从此将没有转圜余地。
隐语平静的看着蔺诚榕,说道“蔺门主,这就是你的意思吗?”
“汝等派人伏杀我等,难道不该给个解释?”
蔺诚榕负手在背,姿态傲然。
“伏杀?”
隐语有些摸摸不准蔺诚榕到底是何意思,整个人显得有些疑惑。
“就是如此,就在刚才银怀与南云大街的一头攻击我等,欲置本座于死地,若非本座实力还算可以,怕是已经着了道。”
蔺诚榕一本正经的说着,但这话语谁人会相信,至少在场的多数人都不会相信,尤其是玄隐庄一方的人,刚刚他们可是一直在这里与银怀喝酒的,银怀又如何可能去攻击伏杀蔺诚榕等呢。
“这就是青花门的阴谋,他们就是想挑起战端,所以做出了这等自己攻击的苦肉计。”
这样的念头充斥在在场的玄隐庄高层心中,一个个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不过隐语却是脸色不改,一脸平静。
“这样有意思吗?”
“本座不懂你的意思,本座只看见了银怀攻击我等,银怀必须要接受惩罚。”
“这样有意思吗?”
“银怀在南箕城内大肆动手,他必须要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这样有意思吗?”
“额……”
蔺诚榕阴沉着脸看着隐语,无比滴郁闷与火大,谁叫隐语来来回回就那么一句话来着呐,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无视与挑衅嘛。
二人虽然说着,但一边的雀绿青花和银怀却是早已经交上了手,不过顾忌着周边人群,两人都有所收敛,但两人的确已经交上了手,如此情况之下隐语与蔺诚榕的交谈算什么呢?说说场面话,还是互相牵制对方?
“蔺门主,真的忍不了了,所以决定对吾玄隐庄出手了吗?”
“呵呵,或许也是时候了,毕竟蔺门主可是为此已经筹谋了很久很久了呐,久得本座都隐隐为蔺门主心疼来着呐。”
这算是隐语的自语,亦或者说是隐语的吐槽挑衅吧。所以声音虽然不大,但也足够让在场的人都能清晰听见。蔺诚榕为此不由得眉头挑动,险些就忍不住准备动手攻击隐语。
虽然蔺诚榕不为所动,但蔺诚榕带来的属下却是不能忍受了。黄地青花眉眼一沉便怒喝一声“汝等不仅在南箕城中伏杀我等,还在此妖言惑众,诬蔑我门主大人,真是可恶!!”
喝声落,黄地青花修为一提率先开始了攻击。铁拳一握,便一拳朝着隐语轰击了过去,这一击威力巨大,毫无保留,一举将玄隐庄的所有人都笼罩其中。
“大胆!”
黄地青花动手,玄隐庄的人自然不会落后,长芦厉声一喝,人便闪烁而出,出来阻拦黄地青花的攻击。只见得长芦手掌微抬,雄浑掌力鼓荡而出,眨眼便与袭来的拳风碰触,登时“轰”的沉闷声响传开,气浪滚滚似狂风,青衫楼内登时乱做一团,饭菜残渣随气浪飞舞,洒向在场众人。
这一击终于引爆全场,全面开战。
蔺诚榕眼中闪过睥睨胸光,手一抬便率先展开了攻击,他的对手自然就是长久以来的对头玄隐庄庄主隐语。
“就知道你要对付本座了,还好本座早有防备啊,否则就要遭殃了哟!”
“休要废话!”
一见隐语说话的姿态以及语气,蔺诚榕心中就来火,登时怒喝一句,手上攻击更加迅猛,快得目不暇接,快得好似无数的掌影浮现在虚空之中。
“砰!!”
交战的余波乍然间就让名声在外的青衫楼毁于一旦,而这突来的变故也让无数人瞧见,天斋也在片刻之内得到了蔺诚榕与隐语交战的消息,他脸色微沉,无言的怒火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