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言,但关于这西境的玄冰主子自不必担忧,属下也是经历过这遭的,它之效用究竟如何,属下清楚个大略。”
“它之效用?”公孙翎听着笑问“你对我如此不弃,难道皆因,是我把你从那玄冰中解禁开来?因为我是你醒后所见到的第一人吗?”
“不,不是!属下不是这个意思,”焉茴马上跪下了,“属下跟随王爷是出自真心的,王爷您多次救属下于危难,属下早……”
“好了好了,我不过跟你玩笑几句,怎么每每都如此认真呢?你这副模样,倒叫我不敢在你面前轻松了。”
“王爷恕罪。只是属下,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直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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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时公孙翎心情大好,焉茴才问“王爷,这沧浪原中险恶,您既是有大任在身,本不该走这一趟,而,王爷您,如今却……”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非要亲自杀了牧言真吗?”见这人支支吾吾的,公孙翎索性点破。
“王爷,您从来,都是不愿让自己双手染血的。”焉茴瞥了眼这人被血渍染遍的衣物,他跟着公孙翎这些年,他的习性如何焉茴清楚不过。公孙翎亲自动手,这是第一次。
“你是织幻师,在你自己织就的幻境里你自然是最为得心应手的,要将我变为萧祈煜的模样,倒让你多费心了。”
“属下不是这意思,王爷恕罪!”
“我知道,但此事,我也希望你明白。河图的消息,我是放心让你来探查的;牧言真的性命,我也可以让你来取,我非要亲自走这趟,并不是因为对你不信任。而是,唯独这鲛珠,我必要自己来取。”
焉茴挑起眸子,听到这样的解释时他心中是担忧失望的。众人都以情误事,没想到,公孙翎也不能免俗。
起风了,这沙尘一扬,转瞬就将牧言真依旧温热的尸身掩盖了半。
就让他葬身于些吧,公孙翎想着,大不了,让萧祈煜日后再过来陪他就是。如此,自己倒算成全了这两人。只是如果他万万想不到,那河图,竟然是世尊凰灭,公孙翎顿觉吃紧的皱起了眉,这个人,当是不好对付的。
“王爷,越千泷等人已经迷失在了这荒野里,凭属下之能也探查不到他们的消息,所以,属下请您还是先回王府吧。毕竟这沧浪原,终归是至险之地。”
“好,既然生了这变故,也只能回去了。不过,若这地方能再拖住他们一时半会也是好的,在大乾宫里的那些余孽,也该好好收拾收拾了。”
公孙翎将鲛珠收在了袖间,随后二人就消失在于沙海郑
外头有动静!一直守在这冰室中的洛吟桓马上直起身来,来人是公孙翎。
“两都过去了,”洛吟桓开口就问“王爷是来屡行承诺的吗?”
“没错。”公孙翎也拿出袖中之物。
“这是?”见它所散出的异样光泽,洛吟桓疑惑道“这是什么?”
“鲛人之珠。”
“鲛人之珠?”他知道越千泷、苏玦为替牧言真续命而去海若族换取鲛珠的事,他们与琉璃交易后海若权杖归位,干涸的龙绡宫也得以被海若泉水填满。虽然在其中长眠的鲛人都苏醒了过来,但外人是再没机会进入龙绡宫去拿那鲛珠的,如此,除苏玦他们得到的鲛珠外,凡间就不可能再出现第二颗。洛吟桓马上意识过来,“你是从阿真身体里夺来的?”
“否则呢?”
“你——”
“做得不该吗?为了你的亲生兄长,我就连一个跟你相熟的寻常人也不能杀?还是,在你心里,牧言真,他比兄长更为重要?”
“这不关阿真的事!”洛吟桓心乱如麻,自洛言去世,他就一人搬进了皇家学宫,牧言真是学宫里第一个同自己话、同自己谈心的人,他是自己的朋友,但跟洛言比起来,这轻重洛吟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