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两日,他跟越千泷就会一起去沧浪原,如果到时候你能站起来,我可以让你去告个别。”
告别?沧浪原,这人到底在说什么?
“苏,他是什么人?”
萧祈煜惊讶的一扭头,“他昨晚还不是要他跟你一起出宫吗?你竟然不知道他是谁?”
他说的是那个在宫中偷取犀珠的人?原来,那个青年叫苏?
“陛下你让他们去了沧浪原?”
“怎么,又想给他们求情了?”
沧浪原是一处被咒诅地,皇族将其圈禁起来就是为了防止他人误闯,而这些年来只有十恶不赦的重罪之人才会被丢进去受刑。虽说朝廷规定每年的胜者可免罪并予以官职,但开国以来,能从沧浪里走出来的只是寥寥。
“陛下,可是越千泷没犯什么……”
“牧言真,我留你下来不是让你对我指手画脚的,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了?你以为你没次求我我就会就范?”牧言真乖乖的闭了嘴,萧祈煜看后才缓和道“你的那块令牌我收走了,今日牧言雪就会先入宫来熟悉礼仪和规矩,直到大婚前她都会留下大宁宫里,你们两个既是兄妹你就与她作个伴吧。”
“姐姐,她现在就要住到宫里来?陛下,这是不是于礼不合啊?”
“于礼不合?”萧祈煜冷笑一声“你们两个在宫中最好别玩什么猫腻,否则,你跟牧言雪都不会好过。”
“是,我明白了。”
牧言雪心里只有萧祈煜,她能玩什么猫腻?
马上就是两天后,萧祈煜如他所言带着牧言真到了宫外,沧浪原就在永乾宫后三十里外的孤山中,而这天阳光稀薄,明明是盛夏却有一丝阴寒。宁王跟苏等人已经早早的来了,他们远远看见了萧祈煜的车马,迎接之际正看见牧言真。苏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他无法理解,这人为什么就是要死赖在萧祈煜身边。
萧祈煜跟宁王断续说了几句,之后就是对这两人的一些嘱咐,而牧言真一直在旁观察着萧祈煜的神色,好像在等着机会。
“给你几句话的时间。”萧祈煜说完就示意宁王一起回了车架上。
越千泷马上说“你的伤怎么样了?我看那天你流了不少血,怎么现在就起来了?” “我听说,你们要去沧浪原,所以想来送送你们。”
“你倒是我来北域见过的第一个心热之人。”
“沧浪原里危险万分,你们一定要小心。” 越千泷拍了拍胸口,“放心,我跟阿经历的危险多了去了,一个北域的小山林难不倒我们。”
“你千万不要大意,这片林子连鸟兽都不敢近,何况是你们两个。”
鸟兽都不敢近?那他们在面里岂不是没吃的要饿死了?
“我这里有些东西,你们两个应急的时候可以用用,还有一些干粮,足够你们吃一个月了。”
“一个月?”越千泷打开包袱就只看见一些麦饼和果子,“牧言大人,这些东西顶多就够我们吃两天吧,总共也没多少啊。” “你们每次掰一小块就可以维持一天了,千万不能多吃,要不然要撑坏的。还有,沧浪原里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吃,还有任何肉眼能见到的水都可以喝,千万记清楚了!”
“那没有水喝我们不很快就渴死了?”
“我在这里不好多说,里面有一封信,你们先看看吧,我先走了,你们两个一定要小心。”
“牧言真……”苏难得开口“你在萧祈煜身边,也要小心。” 牧言真无奈的招招手,上了车架后依旧放不下的撩开了车帘。这人小时候就被牧言德丢进过沧浪原,若不是萧祈煜跟牧言雪花了大力气救他,他恐怕连尸骨都不剩了,所以这沧浪原的厉害他最清楚,当年进去找人的银麒侍卫跟牧言府兵大多都没能活着出来。
“这个牧言真人真不错,出来了我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