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出来,因为舒瓦勒最初是担任亚得里亚骑士教官的原因,他还对舒瓦勒保留着原来的称呼,“这过节了么,弟兄们都想着放松一下。”
“放松?”舒瓦勒眯着眼睛,“现在是什么时期?你们都不知道么?这时候放松,和送命有什么区别?军中战时的戒酒令都忘了?!”
“将军,今天是盛冬节。”另一个士兵开口道,“肯定没有人会在今晚发动袭击。”
舒瓦勒瞪了他一眼厉声道“肯定?你拿什么肯定?”
他一拳砸碎了酒壶,大声喝道“各营立刻集合,巡视城防!”
“是!”
主帅下了命令,士兵们虽然略有些不太情愿,不过这些人到底是舒瓦勒一手带出来的,至少服从性还是很好的,行动上也不敢拖拉,纷纷紧张起来,有条不紊地布置城防。
“你这做的有点过了吧?”海默尔待人都走干净,皱着眉头对舒瓦勒说道,“如果今晚没有危险的话,这对你在军中的威望可是个很大的打击。”
舒瓦勒答道“威望没了,可以慢慢再积累。但是老公爵将防守马格拉港的重担交到咱们手上,就绝不能在咱们手上出问题。否则的话,咱们怎么对得起他老人家的信任?”
“是是是,都知道你忠心耿耿”海默尔有些揶揄地看着他,“反正我留在这儿只是为了德文而已,他是个靠得住的朋友,既然说会想办法让你重新站起来,那就肯定不会食言不然的话,我还真不忍心让你天天在军营里这么辛苦。”
德文听到这话说不定会脸红,关于治疗舒瓦勒伤势的研究,他已经停下来有一段时间了。这倒不是他不尽心,完全是目前的学术水平不允许,他就这个问题曾经请教过伊丽莎白校长,不过对方也没能给出什么好办法。
“我现在对这点倒是无所谓。”舒瓦勒笑了笑,揽住了海默尔,“只要还有用处,不管残疾与否,都不算个废人。你觉得我每日劳累,其实我是乐在其中,若是真闲下来,才会止不住地胡思乱想”
海默尔也搂住了他,正当两人静静地享受着片刻的温存时,只听城楼上一声大喊。
“敌情!有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