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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可修当然满嘴答应的出去了,他等了一会儿见到许幸然,没有其他话要说,他才倒退着出去,他的动作神态显得对许幸然非常敬畏,许幸然看出起码有一半是假的,不过他要让欧阳可修知道,就算是装样子,也不能在他面前流露出半点不敬。
“你觉得欧阳可修这么急巴巴的赶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吗?还是他有其他的用意?我看这个孩子的心思绝不会如我们当初设想的那么简单,他的心思是越来越难猜了。”
许幸然看着站在暗处的张遥,张遥如同鬼魅一般站在一边,如果不是许幸然预先知道根本不会发觉,就连欧阳可修进来和许幸人说话,也没有发现张遥的存在。
“他的心思不难猜,就是想尽己成为真正的皇帝,让太子变成皇帝罢了,他这个人看似脸上其实心思一点也不年少,不过他带来的这个消息倒是令我确定了这个隐藏在曦月宫帮助燕贝儿的人就是明羽,我对燕贝儿的穴道采用了非常独特的手法能解开这种手法的人不多,明羽就是其中一个,其他的那几个人据我所知如今都不在青兰国境内。”
张遥双手互抱,他和许幸然没有告诉欧阳可修,张遥对燕贝儿使用的手法含有试探的性质,他其实除了要让燕贝儿瘫痪以外,还有一点就是想看看燕贝儿背后的人到底是不是名誉没有想到明羽真的出手了,这一次他倒是中了张遥的圈套。
“要是燕贝儿真的没事的话,只怕我们的计划就难以实现,你真的能够确保燕贝儿挺不过这一关?”许幸然还是很担心,虽然他对于张遥的手法不会怀疑,可是明羽毕竟不是一般人。
“放心,我的手法非常特殊,全天下除了我师弟,不会有人能看的出来,不过你也放心,我的师弟是绝对不会去帮助燕贝尔的,他也恨不得燕贝儿死,怎么去帮助燕贝儿呢?”
张遥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许幸然是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因为张遥带着面具,但是从张遥的眼神看出张遥在笑,而且是在得意的笑。
“只要明羽继续为燕贝儿治疗,等他为燕贝儿治好全身的瘫痪的时候,就是燕贝儿走到尽头的时候了。”张遥早就把一切都设计好了,他不轻易让燕贝儿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就是要让燕贝儿痛苦,还有要让明羽后悔。
“你看着办吧,要是这个欧阳可修值得信任的话那就算了,要是不行的话就把烟贝尔的是算在他的头上,他整天往燕贝儿那里跑,表面上对我们说是为了照顾燕贝儿,实际上是从燕贝儿那里捞到好处,他以为自己是傻的就全是他以为自己做的多高明,殊不知他那点小心思,早就被我们看透了,他这个人看起来并不太可靠。”
许幸然对张遥自然是无比信任,张遥的话,许幸然早就听过了,不过此刻张遥再次说出来,许幸然也觉得无所谓,因为她知道全天下只有张遥对他是最真心的。
“他这个人可不可靠,我们还要再观察,不过我就是知道他是想在两面都得到好处,这种人他会衡量过哪一方对他最有利益之后才选择停靠哪一方,这种是纯粹的墙头草,不过这种墙头草倒是不好找。我们只要给足他甜头好处,他自然就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他既然那么喜欢好处,我们就按照他所想的去给他,等到我们利用完他了再扔开他。”
张遥对许幸然的想法当然也赞同,不过他想的要比许幸然想的还要多,还要深,他觉得欧阳可修还是可以有利用的地方,在把握欧阳可修用完之前不应该抛开欧阳可修,毕竟欧阳可修也并不是蠢到没有用处。
“你怎么说就怎么做,今晚我要进宫一趟。”许幸然的心思不在欧阳可修身上,张遥明白许幸然的意思,许幸然进宫是为了看望沈七七,特别是听到迟牧白受伤了,所以即使欧阳可修说了沈七七没事,他还是要亲自见过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