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对于考虑这种学术性的问题下来一窍不通,所以回头直接让叶卡婕琳娜把这个抛给普罗米修斯就完了。
到时候就不关那瑟的事情了。
“我们的组织叫做蛇语,记住了吗?”那瑟说,“那你要知道我们的核心宗旨是什么吗?”
“是什么?你刚并没有说。”叶卡婕琳娜很诚实。
“用暴行从暴行手中拯救一切。”那瑟说,“不要把自己放在任何光明的一端,也不要说什么自命不凡,毕竟我们也是残忍的。”
“……”叶卡婕琳娜不语,看来并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也确实没有可能会料到。
也许这个结果应该是她意料中想到了的吧。
“是。”叶卡婕琳娜说,话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那瑟对于叶卡婕琳娜的态度有些奇怪。
“看来阁下不是一个喜欢遵守规则的人呢。”叶卡婕琳娜说。“实不相瞒,我也是。”
“那看来你在金甲剑士的队伍里混的很惨啊!”那瑟说,“所以才一直这样被当做马卒子的使唤过来使唤过去吗?”
“实不相瞒,还真是。”叶卡婕琳娜说,“其实我早该成为金甲骑士了,但是因为一直犯错误,所以被扣留在了金甲剑士的队列中。”
那瑟听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还请阁下不要嘲笑,这是真的。”叶卡婕琳娜说,“无论你相不相信,等接下来这段时间我都是你的属下,直到你解雇我为止。”
“解雇你,你觉得可能吗?”那瑟说,“既然白送的劳动力还不要工钱的送上来了,那我怎么可能不利用好呢?”
叶卡婕琳娜笑的……忽然有些尴尬呢。
不能隶属于其他任何人,然而现在有可能从那瑟那得到任何的利益。
这显然就是一个安插的眼线,再明显不过。
但是那瑟也毫不忌讳,这说明什么?
他根本不怕某些人看到,也根本不怕某些人知道。
这就是强者的自在之处。
“阿斯兰,似乎那个曹梦潋找上门来了。”牧珂走上楼来,毫不忌讳说,“你最近是不是跟他有什么瓜葛?他来的比较频繁呢。”
“他其他时候也来过吗?”那瑟问。
“来过好几次吧,就从昨晚开始。”牧珂说,“不过好在我和他也有些关系,所以说他也没有动过这里。”
看来自己小看了这个捕鲸人暗杀者呢。
“他在哪儿?我亲自去见他。”那瑟说,“看来今天我要好好会会他了。”
叶卡婕琳娜立刻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那瑟他认真了,这回看来是要亲自尝试招募这个人了。
不然的话,他应该是没有办法做出这么严肃的神情。
要么腥风血雨,要么暗潮涌动吧。
这两个人其实是同一种人。
都是能够带起腥风血雨的人。
只不过一个狂浪不羁,一个毕恭毕敬。
曹梦潋这一次来装束显然正式了许多,明显就直接把话给那瑟挑明了,他是来投奔的。
“曹梦潋先生,很高兴再次与你见面了,但是你应该不是在这时间里第一次来吧?”那瑟问。
曹梦潋点点头。
旁边跟过来的是被他拖过来的一个家伙,明显就是挑断了手筋和脚筋,至于曹某人把他拖过来是想干什么,一目了然。
就是想拿他当个翻译器吧。
“那瑟西斯阁下,这一次我确实是来投诚的,如果你还不能答应我的要求,我也只能在这里以死相拼了。”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但是你的实力并不允许。”那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