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在房顶上飞掠,那瑟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回去了。
毕竟他可是发誓要保护好每一个人的,不可能再让任何人因为自己而受伤。
所以那瑟这是直接是一路连滚带爬连奔带跑的回去了。
看着气喘吁吁的回来的阿斯兰,牧珂有些想笑。
“你这是跑回来的?”牧珂问,“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怎么不用啊?”那瑟说,“他们说我妹妹也在这儿,我敢让她出事儿吗?”
“萧阁玉她不是你亲妹妹吧?”
“是一位朋友托付给我的。”那瑟说,“他跟我说我要替他履行好作为兄长的责任,所以我就这么处理了。”
“给自己额外认一个妹妹可还行。”牧珂说,“虽说她好像还不是很黏你。”
“你这是哪门子逻辑呀?”那瑟问,“做妹妹的就非得黏着哥哥不成?”
“只是觉得有你这么一个负责任心的哥哥,她竟然不粘着你,实在有点儿奇怪。”牧珂说,说的萧阁玉一阵脸红。
“毕竟也还不是很熟嘛。”那瑟忍不住在心里念叨,并没有说出口。
“唉,行了,”牧珂说,“我知道你要是想嘴炮你也厉害,就不调侃你了,不过现在也不考虑和萧阁玉一起去买点吃的食物吗?我虽然好说,你总不能让她饿着吧。”
也确实是这一栋残楼里,没有食物没有水,现在是最艰难的状况啊。
“那你要不一块儿来吧。”那瑟说。
“得了吧,我拖着这身子跟你一块儿去,纯粹就会拖累你。”牧珂说,“万一我要是没办法走回来让你把我架回来,那到时候我可不想让那个叫厄洛斯的姑娘给砍了。”
“你这是把自己当男人看了呀!”那瑟无语,示意萧阁玉将杠杆步枪也留给牧珂,别带着萧阁玉出门儿了。
走在路上那瑟才想起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
自己似乎还真不知道怎么跟萧阁玉交流。
“萧阁玉……”那瑟问。
“啊?哥哥……怎么了?”萧阁玉她的声音有点惊慌,似乎是在想为什么那瑟突然会叫住她。
“你的呼吸听起来很乱,感觉你脸色也很差呀!”那瑟说。
他戴着遮掩布,但是并不阻碍其他感知的感觉。
呼吸可以靠听和感知,脸色则可以听心跳的跳动声来决定。
“你几天没吃饭了?”那瑟问。
萧阁玉走路的步子都不是很稳,这个是通过气流感知到的。
“第三天了……”
那瑟不语。
“你要是走不动了就告诉我,我们可以停一会儿。”那瑟这么说,其实心里暗有所想。
“嗯……”萧阁玉怯生生的应道,也许是没有料到这个通缉犯会这么平易近人,与nesis公司扩散出来的文件里,那个疯狂的杀人魔截然不同。
也许这种矛盾与病态就是斯巴达式教育的缺陷吧。
对敌人残忍而疯狂,对家人无微不至。
哦,对了,包里好像还有点儿吃的来着……
反手伸进包里去摸。
好像是甜食,那种热量非常高的甜食。
什么时候放包里的忘了,那瑟并不是非常喜欢甜食,虽然他有时也吃,如果是相当于啃压缩饼干的那种吃,没错,也就是应急的。
还真有,是士力架,那瑟仔细看了一下生产日期,还好,还有一个多月才过期。
压缩饼干这个时候虽然才是最充饥的,但是现在萧阁玉已经饿的站都快站不稳了,不给她吃点儿热量高的似乎还真不行。
“嗯……?”
萧阁玉突然被那瑟恶魔之爪肘后的尖刺碰一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