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兵线街的路还算好走,以那瑟现在的车速和车技轻松就到了这一条“阳关大道”。
然后……某个暴躁牛头老哥就直接跳下车了。
真·蛮牛冲撞。
阿斯忒里俄斯带了自己的锤子,那是他自己制作的,也就只有他能够使用。
锤子抡开就是敌人的末日!
架起锤子就是怼!
道路顿时畅通无阻。
“我说,你们打算怎么劝住这怪物?”鬼狐忍不住问。
“我们的军需官叫赫菲斯托斯,他可是能把这个大个子治的服服帖帖的。”赫尔墨斯一脸淡定的说道。
“赫菲斯托斯?这个名字也好熟悉。”鬼狐念叨着,看了看副驾上坐着的那金发女孩。
那个背影真的很熟悉,虽然穿的并不是这身衣服。
模糊的记忆里似乎倒映出什么。
依旧是那金色大波浪长发的背影,提着盾牌和长枪,身着金灿灿的铠甲,屹立在尸山血海之上。
“阿尔忒弥斯姐姐……”女孩回过头来,坚毅但不失温暖的眼神让她很安心,“巨龙们又来了,你先带奥瑞恩走吧,我来殿后。”
奥瑞恩?
这个名字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在脑海中闪过。
为什么要反复强调这个人?
这个名字真的让她心很痛,痛的无可救药。
就像在见到原型兵器时一样。
难道这个人和原型兵器真的有什么关系吗?
“阿尔忒弥斯姐……鬼狐,你还是回来吧,车斗里面没有防护装置,你容易被打到的。”
鬼狐不说什么,默默的跳进车里。
“你叫雅典娜,对吧?”鬼狐试探的问道。
“是的呢,阿尔……鬼狐。”雅典娜说着,强行将自己的口误纠正过来。
“没事,不一定非要叫我鬼狐。”鬼狐说,“厄洛斯她跟你是什么关系呀?”
“我是他的姐姐。”雅典娜说。
这姑娘是有重度精神分裂吧?
不论如何,自己的记忆中出现了她,那至少是可以从她这里问出来些什么。
“厄洛斯人很不错。”鬼狐说。
真是巧妙的说话方式。
“是吗?”
雅典娜最后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阿尔忒弥斯。
明明和厄洛斯就很难相处好吗?
当然也确实可以想到这可能是客套话。
“阿尔忒弥斯……姐姐,那你还记得我吗?”雅典娜试探性的问。
“嗯……记得吧,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鬼狐回忆,“你让我先离开,自己一个人殿后。”
雅典娜顿时无语,这简直就是在翻她的黑历史啊。
没错,也就是那一次,某人浪出事,要那瑟去救,然后就整出了这么长一段的孽缘。
嗯,对,孽缘。
否则某人也不会变成这种混世魔王,厄洛斯也永远不会再次出现。
那瑟现在能够变成这样,纯粹是厄洛斯带的。
厄洛斯不抑制那瑟的复仇冲动,那瑟算是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了,所以……就变成这样。
当然,也有雅典娜的默许。
一个不允许那瑟杀人,一个不允许那瑟复仇,所以那瑟没有堕入疯狂地深渊,也变成了有着强烈虐待战败的对手习惯的小恶魔。
“我们之前……认识吗?”鬼狐问。
“当然……认识,而且……你真的不记得吗?”雅典娜说着,露出惆怅的神情。
那瑟无语。
人生如戏,全凭演技啊。
雅典娜与阿尔忒弥斯关系